米芾为什么大骂颜真卿、欧阳询、柳公权等书家为“丑书”之祖?

01-30发布在栏目【经验】 已阅0

观史明鉴见真谛,米芾多年在书法史里砂里淘金,大有收获,找到了书法的自信和自我,有“一揽众山小"之感,有“秦皇汉武略输文采"之明鉴,发现了书法之奥妙,懂得书法之巧门,观其唐欧体颜体柳体等名家名碑名帖,一脉相承,大致一样,其笔法,在魏晋碑帖里皆有,只是变化的节凑和频率有所不同,其汉字结体规律,基本一致,只是细节上和字形的变化而异,但历代书家都生存在“大自然法则”之下。中国汉字从产生至今,是从写自然形态,到书韵,再到书法,再到书意,发展起来的综合性书写体。米芾是宋代的大书法家,惯称“四大家"之一,正是“形、韵、法、意"以尚意为主题理念,书写汉字时代。因此,米芾大骂欧柳颜等名家,也就不足为奇怪了。从米芾的书法造意和书法艺术看,大骂欧颜柳等名家还是有些道理之说。唯一而遗憾的是:书法的笔法是什么?汉字结体规律是什么?书法书写遵循的法则是什么?还有书法的气和韵,气韵如何合一?没有明确的文字记载。总之,人们认识书法,学习书法,光大书法,急需一整套完美的书法理论和书法思想体系,统一对书法的本质的认识,引导人们走正确的书法之路,创造更多更好更丰富的书法艺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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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米芾大嘴巴口嗨。了解米芾的人,都知道他怼过的大书法家海了去了,天底下就他天下第一一样。但他也有不敢怼的人——蔡京。在蔡京面前,他还是懂得起,有些人不能怼,否则要吃大亏。所以他说蔡京的书法在他之上,看看,这违心的拍马也拍得不错吧。

而那些前辈书家,反正早已经入土,可以随便怼,反正前辈们也不能从坟墓里爬出来抽他对吧?

好了,调侃至此。

题归正传!

ps:毛体镇楼。

鄙人的观点,仅代表一家之言,但却是从实践和历代书论之中感悟出来的,不是人云亦云,只会纸上谈“书法”。

鄙人的观点向来犀利,可能引起有些人的不适,但都是探讨、实践艺术而得出,希望你能招架得住。

早年的米芾,崇拜晋人字,他觉得不入晋人格都是下品。这个观点,不仅米芾这么认为,现在还有无数人当为真理。但我要说,这是愚蠢无知的。

晋人书法,广义不是指二王,还包括钟家几杰等等。但是到了现在,晋人书法在大家心里指的就是二王。

那些说不入晋人格,说白了,指的也是不学二王都是下九流。

但这观点,完全就是罢黜百家,独尊二王。这得多无知啊?

二王代表的是研美、秀丽一路。但二王也有短板啊,气势足吗?气场足吗?够大气吗?

举个例子,有人喜欢小鲜肉,但也有无数人喜欢硬汉!

书法也是一样。有人喜欢秀丽研美,但也有无数人喜欢有气势有气场的大气风格。

可见,不入晋人格就是下品的言论,多么无知!偏偏无数人当真理。

艺术就是艺术,还搞什么一言堂?

书法艺术,向来推崇推陈出新,百家争鸣。说不入晋人格就是下品的人,都是宵小之徒!

二王书法是好,但你也不能说除了你的晋人风格都是下品。

相反,在我这里,我一直坚持大唐书风才是华夏书法的最巅峰时代。大唐书风才是真正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而魏晋书风,在大唐书风面前,还是个孩子!大唐书风是成年人!

而真正构建大唐书风的最顶级人物,就是颜真卿。初唐四大家,诸如欧阳询,都还没有彻底脱离魏晋的碑味。张旭、颜真卿的出现,加上怀素、柳公权等,才真正奠定了大唐的书风。

而米芾说颜真卿、柳公权等丑怪恶札,这完全就是怼钢板。颜真卿、柳公权那是楷书里面最正的楷书。米芾这一时口嗨,真是自己给自己抹黑。

再说米芾喜欢的楷书风格,说白了就是小楷。

这个观点,恐怕要有点书法基础的人才能懂。

小楷就是追求字的神韵、精致,而不是注重笔画的交代和结构的稳正。

大楷小楷是有区别的,偏偏米芾就喜欢拿小楷那一套来要求大楷,这又是一个脑子有包的想法。

王羲之的楷书,还有钟繇的楷书,到了我们现在,其实都是小楷的写法。

当然,满足米芾这种楷书品味的人,还真有这种天才,那就是褚遂良。褚遂良的书法,就是神韵十足,又没有丢掉大楷的基本笔法。所以褚遂良算是游走在大楷和小楷之间的天才。

唐朝就有这么一位能满足米芾楷书要求的人,米芾也没好好学啊。而且米芾还全面否定唐朝楷书啊。

就有褚遂良这么一位能满足米芾口味的大书法家,他怎么就看不见呢?

怎么就看不见呢?

艺术就是艺术,还搞什么一言堂?

书法艺术,向来推崇推陈出新,百家争鸣。说不入晋人格就是下品的人,都是宵小之徒!

这个米芾啊,真是不省心,眼光也不好使!!!

当然了,大楷就是大楷,最注重的就是交代起笔运笔收笔、点画和结构。能写出颜真卿、柳公权那种神级楷书的,也只有这二人了。这二人已经把楷书推向最巅峰,后人再无人能超越。

补充的是,柳公权明明学的颜真卿,跟欧阳询有毛关系?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米芾骂别人丑怪,后人却骂他丑怪,若是他泉下有知,又是何滋味,各种酸爽。

此外,米芾会有这种观点,还有一方面的原因:每个人都会成长。

当你以前觉得是很对的观点,多年以后可能会被你彻底推翻。

米芾就是这么一个反复的人。

到了晚年,他因为学二王太用力,又觉得二王一无是处,开始大骂王羲之。这改变,真是开了眼界。

岁月的沉淀,可以改变人,可以改变人的价值观和艺术观念。多年以后,境界不同了,他的观点也会随之改变。

虽然米芾算是一个奇葩,但米芾书法造诣,还是很高的。

只是希望大家不要把米芾的一些偏激观点当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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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曾批评颜、柳书法淡而无趣,丢失了古法,说他们的书法是丑书。米芾批过颜、柳,批过欧阳询,还说要“一洗二王恶札,照耀皇宋万古”。米芾对书法先辈的批评毫不客气,有人说米芾这是学成了艺骂师傅,我倒觉得米芾对书法前辈的这些批评具有重要意义,米芾始开了中国书法批评之先河,对米芾批评前人书法的行为,我们应从正面意义上去理解,并对其所带来的深远影响予以肯定。

米芾根据什么对颜真卿等人的书法提出尖锐的批评呢?

米芾自幼年起,就学习欧阳询、颜真卿和柳公权等人的书法,

“初学颜,七八岁也。字大至一幅,写简不成。见柳慕紧结,乃学柳《金刚经》。久之知出于欧,乃学欧。

米芾对“欧、颜、柳”等人书法非常熟悉,对他们书法艺术中的优与劣也十分清楚。可以说,米芾对他们书法的批评是建立在十分了解的基础之上的。

米芾认为“欧、颜、柳”的书法没能很好地传承魏晋风韵,整齐平正有余,却缺少率真情趣。从艺术应发乎自然,表达率真情感的角度来看,米芾对欧、颜、柳等的这种批评无疑是有道理的,也是客观的。因为没有什么艺术作品是完美的,有其长,也必有其短,在赞美其长时,也别忘了指出其短,并规避之,要做到有所取舍,这是对艺术经典学习品鉴应有的正确态度。米芾用尖锐的语言指出了欧、颜、柳书法艺术上的缺点,这种批评是正面的,有积极的意义。

艺术作品创作出来以后,就要任人品评,只要不对艺术家进行人身攻击,单纯的在艺术领域内评价其优劣,那怎么说都完全不应该存在问题。褒也好,贬也罢,各种观点都是建立在自我对艺术的审美与认知之上,对一件艺术作品有不同的看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那怕这件艺术品有多么的经典,都不应影响我们对其以挑剔的目光来打量审视,并提出我们的质疑与看法。

艺术的发展永远离不开艺术批评,艺术永远是在“否定之否定”中生存与发展。书法是艺术形式中的一种,在书法艺术中,直言不讳地批评也是引导书法艺术不断前行的灯火。

前些日子,笔者品评唐代书法名家颜真卿的经典行书《祭侄文稿》时,有很多人留言讨论,其中有一些留言竟然对笔者品评艺术经典的行为进行人身攻击,有人甚至将艺术与其它东西联系到一起,简直令人无法理解。颜真卿的《祭侄文稿》虽贵为经典,但这不能成为我们对其无限制吹捧的理由,再好的艺术作品也有缺点和不完美的一面,我们为什么没有面对指出这些艺术经典缺点与不完美的承受力?为什么要将对艺术心平气和的品评,变成一蹦多高的激烈怒怂,好像指出了经典的不完美之处就是对经典的亵渎?

一七八四年,歌剧《费加罗婚礼》在巴黎首演,其作者,著名作家博马舍希说想听到最真实的批评,他说:“如果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毫无意义”。他的这句话后来成为经典,被广为传颂。我觉得在我们的书法评论中,博马舍希的这句话更具有现实意义。

米芾在九百多年前对书法前贤所做的尖锐批评,并未引来当时人们对他的种种非议。而在时下,对古代书法经典的评论,却常常会引来各种异样的目光或是轻蔑地言语,有人会说:“那是经典”。潜台词是经典是不能挑毛病的。甚至还有人说:“你能写上来吗?”言外之意是,你没有写出艺术经典的能力与水平,你就不配拥有自已的观点,你就被剥夺了品评经典的权力,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品评书法艺术毫无疑问需要具有一定专业知识,对书法艺术的认知也需要达到一定高度。但这不等于说我评价王羲之的书法,就需要拥有和王羲之一样的书法水平,如果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对古代的那些书法家的作品只能是顶礼膜拜了,连馆阁体都得当成葵花宝典来学习了,也就谈不到有所取舍了。

米芾是一代书法名家,他对书法艺术有深厚的积累与实践,他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已所洞察出的前人书法中存在的弊端,我认为米芾这种做法比那些无限制的吹捧,言不由衷的赞誉要胜强百倍。无节制、无底线的虚情赞美大肆泛滥,对书法艺术的发展百害而无一利。而这种情况曾是中国书法艺术发展中的常态,在中国古代的书法评论中,极度夸大的,甚至玄虚化的描述与赞美之词屡见不鲜,从东汉的蔡邕,再到唐代的欧阳询都曾在书法论述中,以夸大、玄虚的用词来描绘笔法,什么“刚则铁画、媚若银钩…仿佛兮若神仙往来,婉转兮似曾伏龙游…”等等,不胜例举。

而米芾对此现象深恶痛绝,他亦曾直言不讳地说:

“历观前贤论书,征引迂远,比况奇巧,如“龙跃天门,虎卧凤阙”是何等语?…无益学者”。

而古代书法评论中对前贤的赞美,更是极尽言语夸大之能事,苏轼在赞美颜真卿时竟冠之以“诗至于杜子美、文至于韩退之、画至之吴道子,书至于颜鲁公…”来评价。在那个对书法先贤一片赞美之词的时代大环境里,米芾却保持一份独有的尖锐与冷静,这不得不令人肃然起敬。

书法艺术的健康发展离不开书法批评,米芾对欧、颜、柳书法的批评令人对他们书法中的存在的缺点与弊病有所警醒,而后世对米芾书法的批评也有同样的作用,明代书评家项穆也曾批评米芾书法之弊端:

“米之猛放骄淫,是其短也”。

米芾批欧、颜、柳及二王,后人亦曾批米芾,这些一针见血的批评使书法艺术得以良性发展,所以说:书法艺术不能缺少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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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性怪,曾经对唐代书家,遍临汲取,尔后当自己发现一切固法是书法进步的阻碍。于是对晋法情性表现,体验了书写的流便,法外之法的情志,有了较深的理解后。感觉晋法才是书写的自由放任的源泉。

于是在米芾书法创作中期,开始偏爱晋韵,大量集字练习,以假乱真。后来尊崇书法正宗,终归是魏晋风度,是抒发情感的唯一,所以对于颜柳有了厌恶。称之为乱像。

由此分析,米芾的书法笔意源自魏晋风度,加之自己的疯癫情性的刷笔。悄悄的牛刀小试,到了一发不可停驻的书写风神。从结体上行笔的万变,不拘一格,大胆四面出锋,达及风樯阵马。

其书写的的风格取王献之的简散风姿。破法而出新意。更加洒脱不羁,时时放纵。显得蛟龙戏水,阳刚之气俨然。因为取韵,若此兼职妙美遒丽。

故后来,学其行书之态,呈现趋鹜之势。

纵观古今,大凡玩石者,皆得性诞。书法尽显变创。米芾的拜师为兄的典故,足矣可见米颠的笔墨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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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鲁公行字可教,真便入俗品”此段话摘自米芾《海岳名言》。我没有看出哪个字是在骂人的。

现在的人,就是喜欢挑事。米芾是疯子神经病?还是和颜真卿,欧阳询,柳公权等人有杀父之仇?他不过是发表了与众不同的看法,怎么就变成了骂?而且还是大骂?

学习书法的人,要戒除的是身上的戾气。米芾确实说柳公权是丑书恶札之祖。并顺带上了欧阳询。因为他认为柳公权是学习欧阳询的。在《海岳名言》里,两次提到柳公权为“丑怪恶札之祖”,自柳公权开始,世上开始有了俗书。

这并不是什么骂不骂的问题。米芾崇尚的是魏晋时简的用笔。而不喜欢柳公权那种蚕头燕尾的复杂化写法。这个很正常,就像你不喜欢中书协的展览体一样。他对颜真卿的书实际上很公正。他说颜真卿真书俗,是因为他的楷书写完以后都是家僮刻石。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带有蚕头燕尾形态的字。和颜真卿真迹相去甚远。颜真卿真迹中所具有的篆籀气,正是米芾所追求的。

我们不要把不同意见看作是骂人。就像我们现在一样,可以不喜欢展览体,可以批评。但不要去骂。骂人惹起了官司,吃不完兜着走,那可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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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看米芾的字,他没姿格说这样的话。其实字是从平整到险绝,从险绝复归平整,从颜字的发展就能看出。咱见到的碑,帖大都不到人书具老时期,还在险绝阶段,你认为的丑,正是书家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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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的书法不错,特别是行书,在两宋是一等一高手,影响了很多后来人,“宋四家”当的起。但米芾看不起欧阳询、颜真卿、柳公权的确没资格,我没看出这三位的书法是丑书,作为四大楷书家前三位,都功力深厚,具有开创性,都是承前启后的大师,这三位不光楷书成就大,行书也丝毫不输米芾,另外这三位的人格魅力、品行也得到后人的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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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fèi)与“丑书”这事,大家一看,很陌生。这事是怎么发生的?是骂还是捧?何为“丑书”?意义何在?待我细细说来。

米芾《宝晋英光集》中写道:“颜柳挑踢,乃后世丑怪恶札之祖”,《海岳名言》中有言:“柳公权师欧,不及远甚,而为丑怪恶札之祖。”需要指出,这里重点强调的是“恶札”,特点是“丑怪”,而非明确的“丑书”。

应该说,“丑”是一种评价标准,“丑书”则是一个群类,两者之间有联系,但不完全对应。从取法上来说,米芾得力于颜鲁公,却又批评颜“行字可教,真便入俗品”,看似矛盾,实际上说明米芾具有清醒的理性。

米芾提出了“丑怪恶札”,实质是个人的批判意识。现在的“丑书”一说,很大程度上以傅山的“四宁四毋”为理论基础,即“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

傅山这句话所强调的本质是“作字贵在天倪,无布置等当之意,信手行去,一派天机”,书写要自然而出,反对“状若算子”的人工安排,才能抒发真情实感,体现生命的意志,直探本质。再者,“宁…毋…”的表述上来说,是一种优先选择关系,如果要媚俗,不如丑一点,绝不是非此即彼,更绝非刻意故作丑态。

毫无疑问,对“丑书”存在过度诠释,直接表现在现今很多人将当下书坛一些被指认为“丑书”的作品与古代的苏轼、黄庭坚、徐渭、金农、郑板桥,直至近代的谢无量、徐生翁的作品对接起来,这是极不严肃的,不能以此作为论据,因为书法是内化的,必须从具体的每个人出发。苏轼和黄庭坚曾相互讥评。苏轼曾经说黄的字是“死蛇挂树”,黄庭坚说苏轼的字是“石压蛤蟆”。

这是一种艺术风格评价,并没有上升到“丑书”的层面。徐渭是一个疯子,个人境遇极度压抑,使其变得歇斯底里,书法乃“非常之态”,不是一个“丑”字所能衡量的。金农和郑板桥同属“扬州八怪”,“求怪”乃是求变突破的一种手段,同时也符合当时盐商卖家猎奇的心理。

近世谢无量、徐生翁,宗法北碑,奇拙无比,与当时所处的环境分不开,尤其是徐生翁,个人几乎深陷“生活窘境”,揭不开锅,只能“闭门造车”,反而成全了自己,书风奇拙,迥出时流,自成一格。概括为一句话,古人是“自然丑”,有各自的社会环境和个人经历等原因,今人是“故作丑”,是不是从书法本体出发,尚待观察,不可定论。不能说这些“写丑书者具有传统学术功底”而论证丑书存在的合理性,因为有些被批评的“丑书”看不出“传统功力”,毕竟处于探索期。

任何一种艺术现象的产生,都可以找到相应的根源,有果必有因,有因必有果。就像明清时期“馆阁体”的出现和消失,都不会平白无故。该出现时一定会出现,该消失时一定会消失,因为社会环境和生活于其中的人不断发生变化。有鉴于此,可以从当下社会环境、书法本体和书法主体等三个角度出发来进行分析,这三大因素彼此之间也是互动的。

有关“丑书”的争论,其实争无可争,审美差异已是其次,掺杂了很多利益因素。不过,退一步来讲,只要没有违背法律,没有违背社会公德,没有损害他人的合法权益,在一定的范围内尝试写“丑书”,也未尝不可。一如自然界中的物种,书法需要多样性。如果整个世界整齐划一,就会变得无趣,最终只会消亡。人生需要有趣,书法也需要有趣,才能持之以恒。

古语有云:“君子如水,小人如油”。无用与无用的简单相加,负负得正,历史洪流之下常常有一群不甘寂寞之徒,倒海翻江,也会增添某种趣味。对这些不堪之事,可以视而不见,少一些看客的心理,力戒浮躁,腾出时间和精力专注自身的创作和研究。其实古人也有炒作,名利很难摆脱。比如唐代草书大家张旭,曾经以长发濡墨。将长头发浸透墨液写字,一点也不比现代人落伍,在当时更是惊世骇俗。但这一路最终没有能够留下来,证明类似的尝试行不通。

书法传统是一根链条,如果想进入书法史,必须进入这根链条,从来没有孤立存在的个案。书法史是千百万人智慧的结晶,少数人即使很聪明,也无法与之相抗衡。尽管这个时代的书法,存在各种光怪陆离的现象,不仅仅是“丑书”,巧立名目者不计其数,不符合艺术发展规律的,最终将会被淘汰。

书法优胜劣汰的规律永远不会改变。当然,这当中可能有偶然性——写得好未必能传世,写的不好肯定不会传世。既要反对类似馆阁的展览体、俗体,也要反对借书法名义而故作高深的卖弄,刻意标新立异,畸形炒作的各种主张。“江湖书法”和“老干部体”等对比现在所谓的“丑书”更危险、更恶心。

对于书法家来说,做好各自的分内事是最主要的,既要反对别人试图对自己指手画脚,也不要试图处处充当审判官角色。书法家靠作品说话,其余的交给历史。历史最终会在合适的时间成为澄清池,做出公正的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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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米芾什么时候大骂颜真卿,欧阳询、柳公权了,你是入了地府去问米芾吗?你怎么知道是大骂,还是小骂呢?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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