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艰难的岁月中,父母的哪些生活琐事,让你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01-30发布在栏目【经验】 已阅0

小时候生在计划年代特别困难,每家都是一样的,我是70后体会更深,那时候吃油条豆浆都是奢饰的一件事,看着邻居家吃,我和妹妹也特别馋,可是我奶奶爷爷都在农村生活很困难,父母每个月还要给她们生活费,所以我们想吃也是想法,后来记得妹妹站在我家门口,看着邻居家吃,妈妈看着她太可怜抱起她去买了两根,后来才知道那个月看看身体也不好,还给姥姥钱看病呢,家里实在没钱,爸妈在单位工会借钱的来保证一家人一个月的生活的,后来我想吃丸子,妈妈单位食堂做丸子,妈妈舍不得吃用饭盒子拿来回几个丸子他们都给我们姐俩吃了,有时候怕我们不爱吃饭,包点饺子都给我俩吃了,那时候的生活太苦了,后来我决定不考大学,毕业就赚钱,不想让父母太累了太苦了。直到80年代末期我挣钱改善了家庭生活了。父母才享受美好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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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们家还住在河北一个小县城旁边,街上天天会有乞讨的人,大都是南方一些发大水的城市流转过来的,他们会突然进家里要东西,你不给他们不会走,有时候家里经常会丢东西,衣服什么的都会丢,所以大家看到都会赶紧关上门,不敢出来,但是我爸爸经常会带他们回来,问他们家里的长长短短,聊聊家常,会叫他们跟我们一起吃饭,打地铺住在家里,我妈虽然说不太同意他们住家里,但是我爸爸执意要帮,我妈也再不说了,更没给过他们脸色看,我爸爸说他们那个年代都穷,看着他们乞讨不好受,那时候我们不懂,就觉得这是正常的事,后来长大点了,觉得自己爸妈特别了不起。

我们北方有句老话,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小时候我爸爸经常出远门,半夜赶车半夜到家是常有的事,从我记事起,我爸爸赶车前吃的一定是饺子,下车到家吃的肯定是手擀面,后来我们都长大了,分散到了三个城市,我工作后也开始了出差漂流,我爸妈依然会半夜起来给我包饺子,下面条,说了多少次不用起来,我在路上吃点就行,可是他们根本不会听的。

我妈是个传统的人,经常说古训,哪个节日该办什么事,一定要办,该吃什么东西一定要吃,而且我家不管谁过生日,即使不在一起,在几个城市,都要一起吃长寿面,滚鸡蛋,而且生日那天不准吃饺子,可能从小就盼着过生日吃蛋糕,我打小就记得全家人的生日,连我亲戚的生日都记得清清楚楚,以至于现在同学同事的生日只要告诉我,我都会给记住了,现在我也成了提醒全家过生日的人。现在蛋糕可以随时吃到,可是还是很怀念小时候那个硬的奶油,那时候我们还不太懂事,那个时候我爸妈还年轻!

祝我爸妈姐姐们永远年轻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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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的灾荒全国人民都吃不饱,家里孩子多的家庭,父母更是糠菜难饱腹,有四个吃死老子的儿子就象养着讨吃鬼,天天喊饿。房漏偏蓬连阴雨,高度营养不良让母亲得了浮肿病,天天低烧,家里粮食都尽着儿子吃,他们要发育长个,父亲饿的上班路上多次跌倒。为了让发烧的母亲喝一碗疙瘩湯,父亲把面袋底上的一把面做了一碗疙瘩汤。十岁的大儿子把碗端到妈妈床前,面黄肌瘦的妈妈刚端起碗就看到床边直瞪瞪的六只大眼,一岁多的小儿子嘴里还不停的叫"吃疙疙",他还不会说疙瘩。妈妈的泪水一滴滴掉进碗里,三个小儿子多么想吃一口疙瘩汤啊!孩子饥饿难耐时,怎么能抵挡疙瘩汤的诱惑?妈妈拖着病体,一口一口喂三个儿子吃,还边喂边说,我儿吃吧,吃了长个儿。这一幕在我的心里铭记三十多年。我不敢想妈妈的泪眼,不敢对妈妈说饿字,更多年不敢喝疙瘩汤,几十年来也从不敢浪费一粒粮食。妈妈慈祥的脸,悲伤的泪,骨瘦如柴的身驱,让我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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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艰难的岁月中,父母做的生活琐事,让我感动的很多,其中最感动的是家里有一台缝纫机,母亲上楼住,都没舍得扔掉,因为这台缝纫机对家里的贡献太大了。

这台缝纫机很有纪念意义,听说,母亲用了半个月的工资买的,以前,工资也不高,生活很困难,缝纫机是大件。那时候,生活困难到什么程度:我上学的时候,饭盒里能有炒土豆丝,就是好菜,一般的时候,主要装的菜是酸菜炖土豆,那时,吃的酸菜太多了,我现在都愿意吃酸菜。家里三个孩子,父母真是精打细算,买个大件,那是咬牙买的,不过,缝纫机的贡献很大。首先能缝纫衣服,家里没有什么钱,不可能花钱出去做衣服,更舍不得买现成的穿,我母亲亲自动手,自己缝制,有了缝纫机,干活也方便,我记得每年要到春节的时候,母亲都给我们做新棉袄,她常常在缝纫机前,缝制到后半夜。除了做衣服,母亲还依靠缝纫机自己做鞋垫、做拖鞋,她做的鞋垫,现在家里还有呢,分不同的号码,有春天穿的薄一点的鞋垫,也有冬天穿的厚一点的鞋垫。母亲做的拖鞋,得有一丝袋子,为家里节省了不少开支,她做的拖鞋,质量好,纯棉布的,养脚,穿着舒服,还送了亲戚朋友。我家里这台缝纫机不仅在日常生活中贡献大,它还能在其它领域发挥价值,有一段时间,我家负责给医院装订医疗手册,医疗手册的左侧,以前都是用明线装订的,不可能用手针缝制,因此,缝纫机发挥了最大的用处,我们就用缝纫机缝制医疗手册,我弟弟起早贪黑,长时间踩缝纫机,把脚脖子都累肿了。正因为有了缝纫机,我家才按时完成任务。手巧不如家什妙。这台缝纫机,在我家差不多有三十年了,堪称为传家宝了。现在,还在发光发热。比如,母亲给家里人改个裤脚、缝个床单、修改一下窗帘等等,这类的小活,需要缝纫机,省了不少手工钱。所以,缝纫机是我家的功臣,见证了我们的成长史,陪伴我们一家走过了一段艰难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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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年底,我整个家庭成员从各个单位下放已一年多了。

父亲纯属文职人,身体瘦弱,打小就学裁缝,年轻时任镇政府文书,后在合作商店工作,年老时和母亲一同下放。

哥嫂是从县林业局(临时工)和缝衣社下放,还在襁褓中的侄儿也下放了;我从知青点也撤到家中。一个六口之家,失去了工资来源,从习惯了的生活环境中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其困难可想而知,当时侄儿的米糊都是用盐来调味的。

父亲年老被安排在生产队的碾米厂开票,在尘雾中工作不到两年便患上了肺结核。

母亲是个十分节俭、勤劳的家庭主妇,除要负责一日三歺的饮食,又要喂猪,要背着孙儿到高山上挑水种菜,以解决一家人的吃菜问题。母亲的过度劳累,使她患过在我地罕见的"背搭″,这种伤病很痛苦,时间长,不能安睡。

那时的生活已经到了十分艰苦的时候,特别是月底的三、五天,我们已在吃没有油炒的菜,已经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母亲经常都要计算着:夏天的晚饭多煮些蔬菜;冬日的晚饭每人只有一小碗米饭,以红薯为主。就是这样,父母还是尽量地少吃,把省下的米饭留给我和正在哺乳的嫂子。

我们当地还有一种叫"薯子″的作物,它不同于红薯,多以搓细,利用它的粘性在汤锅中作成块状来食用。这是"珍品",在完全断粮时,便以此来充食。

一天晚饭,母亲作了一大钵头的薯子汤,经过了一天的劳累,大家都舀着薯块和汤在吃着,等到父亲来吃时,只见他用勺子在钵头中来回地搅动,怎么也捞不着一块薯块,此时,父亲便说了一句让我至今回想起来都感到痛哭流涕的话: "怪不得父子俩都会分家。"

父亲啊……不要怪母亲啊!谁也不要怪。

请原谅,文章写到这,我已痛哭不已,泪眼模糊,写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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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家里穷,父母都在外面打工,一年也难得回来几次,后面大了,爸爸自己当包工头了,每年暑假就会把我们接去工地玩上一两个月。

读初一的那一年,弟弟出生了。老爸喜得逢人就说,从来都没有抱过小孩的老爸也学着抱!我们几姐妹也高兴,终于有个弟弟了,不用被别人骂:都是赔钱货。可是就快满月的时候,小弟得了种怪病,全身金黄。医生说是先天性黄疸和肝肿瘤。在长沙的医院住了三个月每天做检查吊水。那个针又长又细从头上打下去,一针就要300块,九十年代的300块很值钱了,在工地做一天都才十几块。

好不容易干工地赚了点钱,全部交了医药费还借了很多钱。而且医生说让他们带回来养,已经治不好了。回来的那天老爸一个大男人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到中年才生了个儿子,还得了病救不好。也许是老天听到了他的祈祷,听别人说有个村的老婆婆医过这种类型的病,于是我爸找到了老婆婆,已经70多岁的人了听说我家的事,不顾身体去山上采了十服草药给老爸:如果喝下去不好,她也没法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给弟弟喝完草药,黄疸居然慢慢好了些,于是继续去拿药喝;肝肿瘤因为太小是到了三岁才去动手术的。

认识的人都去借了,一个村就借到400块钱,我两个伯母不光不借钱还在村里说,不要借,以后肯定还不了!老爸没办法,挨家挨户去求。找了几个要好的人帮忙担保借信用社的贷款。真是“一分钱憋死一个好汉”,

那几年过得特别艰难!连生活用品都需要赊账。初中一毕业我就出来打工挣钱了,爸爸为了还账,没日没夜地在工地干活,那时打风炮工资高,他在三伏天举着一把几十斤重的风枪钻天花板,一天下来全身上下包括鼻子嘴巴都是灰尘,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虽然都过去了好些年了,但是每每想到仍然会觉得很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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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打小把我放在最重要。导致我第一次见他同事,他同事对我称呼是“传说中的女儿”(只要你爸接电话说一声宝贝,那不管多大的事他就回家了,我们拉都拉不住)。打小,给我扎头发,一开始不会,就和亲戚学,后来还买杂志,照猫画虎给我买好看的衣服。我第一次生理期,他大晚上一个人等我睡着了(其实我醒着)看关于女儿生理期的光碟,学着如何照顾我,我有喜欢的男生了,他还会帮我牵线。为了我,他让一个女人等了他八年,后来听说他说“只要我女儿不喜欢你我们就不能在一起”。小学,我喜欢放学后出去溜达,他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骑自行车带着我,那时候也不懂是,现在回想,他总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问我“宝儿,凉快吗?还想去哪?”现在他有了小儿子,他依然说我是他的唯一,是让他从一个男人变成父亲的第一人。我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孤儿,他不反对,只要对我好。还自己倒贴房子给我们,把我的爱人当做自己的儿子。我这一生,我能有今天,全是我的父亲,用生命在爱我。同样的,我和我的爱人,也会用我们的生命去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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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让我回答问题。

六十年代是我们国家最艰苦的时期,也是每个家庭最难熬的时候。

我家是回乡户(就是户口从城里迁到了农村),仅有老爸的一份供应粮,每月30斤的粮食对于一个六口之家来说简直是捉襟见肘的。还好老家的爷爷接济了我们,这样的话老爸每过一段时间就得回老家取粮取菜,顺便也回去照顾一下爷爷。(六十年代连续几年自然灾害也取不了多少)。老家离我们住的家属院有三、四十公里(当时小不知道公里数),这样老爸就得利用周日一天时间往返于两地之间。那时家里没有交通工具,只能步行。记得我刚刚睡下一会儿,老爸就悉悉索索的摸着黑穿好衣服走了,晚上也不知道老爸什么时候回来的,早晨就看见地下堆了点粮食,夏季也会有青菜和水果!有一年夏季的一个深夜,我被雷声吵醒,看见老爸回来了,被淋的像个落汤鸡,光着膀子坐在地上倒着鞋里的水,旁边放着被雨衣包裹的严丝合缝的口粮。第二天放学回家,就看到老爸躺在炕上,额头被妈妈挤了许多红印,妈妈正用针挑,放出了许多血,爸爸得了重感冒,好长时间才好起来。就这样,老爸春夏秋冬,顶狂风烈日,冒大雪严寒,披星戴月了许多年,从老家运来粮蔬,得以我们四兄妹健康茁壮的成长。后来家里买了辆东方红牌的自行车,老爸回老家便轻松了许多。

六、七十年代老爸的工资很低,还要补贴爷爷,家里的经济条件也是可想而知的。老爸老妈便没白天没黑夜的糊起了火柴盒。为了及时上交,冬天还要用热炕来热干浆糊。很多时候,我半夜醒来,只有我睡在炕的一角(家里最小),剩余的地方都热着火柴盒,哥哥姐姐们睡在窗台、厨柜上,而老爸老妈却睡在地上的木头架上。由于长年盘腿在炕上糊盒,老爸、老妈,大哥都有点罗圈腿。

很多年过去了,这些事我却记忆犹新、铭刻在心。在那艰苦的岁月,老爸老妈没有顺应自然条件而是用他们勤劳的双手,厚实的肩膀,尽他们所能养育我们四兄妹!老爸老妈都很长寿,这是老天对他们仁爱的回赠,也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去孝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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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家里人口多,父亲一个人上班,工资较低,那时候,家里生活非常艰难,每个月家中的粮食不够吃,不等到月底,家里就断炊了,那时候,我妈妈非常为难,家里没有粮,手里没有钱,妈妈只好东挪西借,向左右邻居借钱,再到黑市买二丶三十斤玉米,到农村的磨米厂加工成玉米面,为了使这点粮食能多吃几天,每到做饭时,妈妈总是往面里加些白菜。这样的日子,几乎伴随我的童年,是我很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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