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躬耕地学术界早有定论,为何总有人胡编乱造?

01-30发布在栏目【经验】 已阅0

发问者是襄樊人。我来给你补课。

①襄樊说的祖宗习凿齿在《襄阳耆旧记》又说:"乐宅戍,南阳城南九十里"。这个南阳城是不是宛城?

②后《出师表》里的“困于南阳"。这个南阳即宛城。

③《史记》记述:春昭王27年,宛兼南阳名,35年,置南阳郡。

④习凿齿的《汉晋春秋》书中还有:"秦兼天下,自汉以北是南阳,自汉以南是南郡……汉因之……。"这里他亲口说了南阳和南郡以汉江为界。他号曰“隆中”。在汉江以南,属于南郡。

⑤习凿齿自己在《襄阳记》中再次说“秦兼天下,自汉以南为南郡”。习凿齿口中的邓县位于汉水以北,号曰隆中(阿头山)位于汉水以南,一南一北本就是两个地方。

襄樊依据习凿齿一句话,先把泥咀镇阿头山"号曰“为隆中,又在1893年改为古隆中。

其实真正隆中是南阳卧龙岗! 襄阳″隆中"实际是克隆中心。 襄阳犹如韩国襄阳郡的人一样,争历史抢名人。襄樊某些人为诸葛亮一句″躬耕于南阳"上窜下跳,气急败坏!盗刻岳飞夜宿南阳卧龙岗手写《出师表》,改山名,改镇名,改市名,改教材,请名家题词刻碑,建广场,改校名(孔明学院).改古诗原文,攻关中风的谭其骧改口改古地图,篡改所有网络词条。建假卧龙岗和茅庐,公开在民间征集古董…穷尽手段,极尽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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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隆中是“襄阳十景”之一,因为诸葛亮年轻时期在这里隐居、学习而闻名于世,它位于今天湖北省襄阳市以西的众山拱卫中,是襄阳市下属的襄城区、南漳县、谷城县交界之地。

西晋永兴年间(304年―306年),镇南将军刘弘来此凭吊诸葛亮故宅,命参军李兴作《祭诸葛丞相文》,此时距离诸葛亮病逝于五丈原仅70年。

东晋升平五年(361年),荆州刺史别驾、历史学家习凿齿来隆中,撰写《诸葛武侯故宅铭》,习凿齿看到隆中已建有纪念诸葛亮的祠堂,此时距离诸葛亮去世不过120多年。

当时的人们肯定不会搞错诸葛亮定居之所,隆中是诸葛亮隐居之地确凿无疑。但是,大约从元代开始有人认为诸葛亮隐居之地在今天的河南省南阳市卧龙岗,争论随之而来,坚持此说者最大的依据是诸葛亮《出师表》里的一句“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

实《出师表》的“南阳”与今天的南阳市是两个概念,汉末三国没有南阳城、南阳县,只有南阳郡,地位介于今天的省与市之间,属荆州刺史部,与襄阳所在的南郡相邻。

今天的南阳市,那时是南阳郡的郡治宛县,假定诸葛亮没在隆中隐居,那他有没有可能在宛县隐居呢?这种可能性其实几乎没有。

第一,宛县当时长期在曹操占领之下,曹操与刘表是敌对关系,诸葛亮不可能一个人跑到“敌占区”去生活。

刘表是董卓派到荆州当刺史的,他去荆州的时候南阳郡太守是张咨,属关东联军阵营,宛县一带还有一个袁术,刘表尽管在荆州其它各地动作挺快,很快占领了不少地方,但南阳郡的宛县及以北地区刘表从未占据过,此种情况一直保持到刘表去世。

袁术后来转战寿春,宛县周边又被凉州军旧部张绣所占,曹操那时已主持迁都许县,许县离宛县太近,曹操为此多次南征张绣,费了很大代价也未能将其占领,官渡之战前夕张绣在贾诩劝说下投降曹操,包括宛县在内的南阳郡大部始归曹操所有,此种情况一直操持到曹魏政权结束。

官渡之战后刘表收留了刘备,让刘备屯兵于新野,此地在宛县之南,是刘表北面的前线地带,刘备与曹操之间多次交手,刘表、刘备与曹操属敌对关系,诸葛亮随叔父诸葛玄投刘表而来到荆州,宛县相当于“敌占区”,诸葛亮放着好好的襄阳不呆,一个人跑到几百里外的宛县定居,是匪夷所思的。

第二,诸葛亮在荆州期间有一些社会活动,也有一些老师、同学和亲戚,他们都生活在襄阳一带。

诸葛亮在荆州期间社会关系十分广泛,老师有庞德公、司马徽等,同学有庞统、向朗、尹默等,亲戚有庞山民、蒯祺等,好友有马良、崔州平、孟建、徐庶等,诸葛亮与他们的交往史书均有记载。诸葛亮还有一些社会关系,如习祯、杨仪等,虽然史书未记载他们与诸葛亮的交往,但可以推断出他们是有来往的,这些人后来都追随了刘备和诸葛亮。

上述提到的人物,均生活在襄阳附近,如庞德公,《襄阳记》说:“襄阳人,居岘山之南沔水上。”司马徽居于何处《襄阳记》未作详载,但《襄阳记》说司马徽可以经常到庞德公家里造访,每次都与到了自己家一样,与庞家人很熟,说明他的居所也在襄阳附近。

在《水经注》里有一段记载:“沔水中有鱼梁洲,庞德公所居。士元居汉之阴,在南白沙世故谓是地为白沙曲矣。司马德操宅洲之阳,望衡对宇,欢情自接,泛舟褰裳,率尔休畅。”根据这段记载,庞德公、庞统、司马徽的住所都在襄阳周边,且相距不远。

《襄阳记》说诸葛亮经常去庞德公家,“每至公家,独拜床下,德公殊不令止”,如果诸葛亮定居在宛县,不仅无法经常向司马徽求教,也无法经常到庞德公家拜访。

第三,刘备后来三次求访于诸葛亮,如果诸葛亮定居的地点在宛县,刘备想“三顾茅庐”,不过却是无法做到的。

诸葛亮在《出师表》中不仅说“躬耕于南阳”,还说刘备“三顾臣于草庐之中”,这个“草庐”如果是在宛县的话,刘备别说“三顾”了,能顺利地去上一次都不大可能。

如上所述,宛县一直是曹操的占领区,这种状况自赤壁之战前夕一直到曹魏政权灭亡,长达半个多世纪从未改变。刘备赤壁之战后才投奔的刘表,一到荆州就被刘表派去抵挡曹操,刘备与曹操之间有过交手,双方是公开的敌对关系。

刘备一开始驻扎在新野,后移驻到与襄阳一水之隔的樊城,无论新野还是樊城,距宛县都很远,刘备即使听说宛县有个诸葛亮,他也不敢前去拜访。

以上3个理由,随便哪一个成立都可以否决南阳“卧龙岗”。至于“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当何解,有关文章早已汗牛充栋,解释得非常清楚,这里不再多述。既然如此,南阳“卧龙岗”话题为何还这么热呢?

大约在元代之前,这个争论性话题其实还不存在,宋代时苏轼曾来隆中拜访,写下一首题为《隆中》的诗:“诸葛来西国,千年爱未衰。今朝游故里,蜀客不胜悲。谁言襄阳野,生此万乘师。山中有遗貌,矫矫龙之姿。龙蟠山水秀,龙去渊潭移。空余蜿蜒迹,使我寒涕垂。”

到了元代,南阳修建了诸葛书院、武侯祠,一个叫程钜夫的人代皇帝撰写了《敕修南阳诸葛书院碑》,提出诸葛亮躬耕地在南阳城。到了明朝,嘉靖靖皇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兴致,又以皇帝的名义正式认定南阳“卧龙冈”是诸葛亮躬耕地并刻碑,这个话题才兴起。

皇帝的话即便是“金口玉言”也不能用在学术上,判断诸葛亮躬耕之地在哪里其实一点儿都不难,只要理性地分析当时的局势和诸葛亮的生活状况,相信一般人都不难判断出哪个才是正确的,但有的人心里很明白,就是嘴上不愿承认,因为这里面还有着学术之外的其它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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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躬耕地学术界早已下了结论,河南省、南阳市地方官方是认可的,否则南阳组织部长李永同志到襄阳隆中考察后投书明确指出诸葛亮躬耕地襄阳隆中。之所以现在南阳民间还有人认为南阳卧龙岗武侯祠为诸葛亮躬耕地,其主要依据还是诸葛亮在《出师表》的那句:"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认为其中的南阳二字就是现在的南阳,完全忽视诸葛先生在写《出师表》只有南阳郡称南阳,南阳人就来个鱼目混珠的把戏,说宛城就是当时的南阳,宛城南阳互指,宛城=南阳,可又找不出宛城=南阳的历史记载,经常截取一段话说这里宛城指南阳,那里宛城指南阳的一些不实言论,"襄阳说"认为宛城=南阳说必须由当时朝廷认可,正史记载的才可以作为历史依据。

躬耕地之争襄阳隆中历朝历代官方记载史料齐全,而南阳卧龙岗武侯祠在元代以前只有相传、据说等虚构的民间传说,无法考证。所以躬耕地之争不管"襄阳说"还是"宛城说"核心还是襄阳隆中,襄阳举证诸葛亮躬耕地隆中大量史料,南阳人开始大事抹黑、污蔑隆中否定隆中,这些就是今天还在争论的焦点,不管现在专家、官方怎么认定,南阳民间有些人是不服气的,所以躬耕地之争还将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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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躬耕于南阳卧龙岗,真的假不了!【1】最近,我关注了一下头条,关于诸葛亮躬耕地问题,南襄争论得很激烈。只要一说到诸葛亮”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樊城一些人就过敏、焦虑、上火,神经高度紧张,在理屈词穷情况下,对南阳人极尽侮辱谩骂之能事,可见樊城人的文明程度,真不敢恭维。樊城人总想为自己争抢诸葛亮躬耕地找点借口,不成想是越描越黑、漏洞百出。争抢的结果是,襄阳头条上讲,襄阳今年五一旅游输的很惨,2021年中国百强城市排行榜,襄阳比宜昌降低了11个位次,你们争啊、抢啊,全国人民谁还敢去你那里去旅游?谁还敢和樊城人做生意?真是得不偿失,赔了夫人又折兵。诸葛亮躬耕地,在南阳卧龙岗,这是不争的历史事实,真的假不了。还是毛主席说得好:“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 ...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2】樊城人对诸葛亮可谓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樊城人把诸葛亮拉过去,能往自己脸上贴金,能在全国人民面前炫耀,我们樊城人也成聪明人了;恨的是,诸葛亮你为什么不把“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说成“臣本布衣,躬耕于襄阳”呢?害得我们樊城人费尽心机,也没把你的躬耕地拉过来,弄得我们在全国人民面前颜面扫地,信誉皆失,真是得不偿失。【3】诸葛亮躬耕地,在南阳卧龙岗,这是不争的历史事实,铁证如山。历史事实是①东汉末年,汉水以南,归荆州管辖;汉水以北,归南阳管辖,樊城的阿头山以及后来修建的克隆中,在汉水以南,不是南阳的管辖范围(樊城人把汉水以南的阿头山以及后来修建的克隆中硬塞给南阳,虽然南阳人民忠厚、朴实、低调,但南阳也不是你想碰瓷就能够碰瓷的,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仅此一证据,足以证明,诸葛亮躬耕地不在樊城的阿头山,而是在南阳的卧龙岗。②诸葛亮在《前出师表》中明明白白讲到"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诸葛亮一生谨慎,如果他躬耕于樊城汉水以南的阿头山,他绝不会把自己的躬耕地说成二、三百里外的南阳。因此,诸葛亮在《前出师表》中讲到的"躬耕于南阳",就是躬耕于南阳卧龙岗。③“三顾茅庐"成语中的"茅庐"就在南阳的卧龙岗武侯祠内。④只因诸葛亮躬耕于南阳卧龙岗,诸葛亮才自号"卧龙先生"。⑤唐朝的刘禹锡在《陋室铭》中明明白白地讲:"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⑥南宋初年,北伐金国的岳飞路过南阳,遇雨,遂宿于南阳武侯祠内,挥泪书写诸葛亮的《前出师表》。樊城人为争诸葛亮躬耕地,派人到南阳以加强两地学术交流为借口,拓片岳飞手书的诸葛亮《前出师表》,在阿头山复制刻碑。但后边岳飞的"绍兴戊午秋八月望前,过南阳,谒武侯祠,遇雨,遂宿于祠内"题跋删去不刻,2003年在国家级的教科书上以岳飞手书配“古隆中"牌坊照片,制造岳飞在樊城“隆中”手书《前出师表》的假象,蒙骗不明真相的学生和游客。阴谋败露后,大肆攻击岳飞手书是假的。现岳飞手书诸葛亮《前出师表》真迹就存放于南阳武侯祠内。这些证据足以证明,诸葛亮躬耕于南阳卧龙岗,这是不争的事实。樊城人想借助名人效应(因为樊城缺智慧之人,把诸葛亮拉过去,往自己脸上贴金),增加旅游人气,而不惜歪曲、篡改历史事实,五次进京用30万元(注:2003年以前的30万),公关、贿赂国家级出版社等权威部门,篡改教材等... ...,岂能是以收买几个毫无原则性的"砖家"就能把诸葛亮躬耕地篡改成汉水以南的阿头山上?这只能说明这些樊城人连一点点历史都不懂,但全国人民眼睛雪亮,心知肚明,是不会受蒙蔽的,诸葛亮躬耕地在南阳卧龙岗,铁证如山。樊城人争罢诸葛亮躬耕地,争诸葛亮故乡,争罢月季,争牡丹,奉劝樊城人不要再争了,争是徒劳的,争的结果只能是在全国人民面前信誉皆失,颜面扫地,得不偿失,会遭全国人民耻笑的。全国人民都知道你们所谓的“证据”,是东拼西凑、断章取义、牵强附会、无中生有、混淆视听、极其荒唐的,毫无历史依据,还是回家多学点历史知识吧,不然有损形象啊!全国人民也没闲心、没工夫陪樊城那些不懂历史、篡改历史的人玩! 【备注】:凡是不正视、不尊重诸葛亮“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的谬文,此文就发送到他谬文的评论里。看了此文,一些人心里不舒服,当然态度改变了,心里自然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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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就能看到这种争夺诸葛亮躬耕地的问题,作为吃瓜群众,今天我也来凑个热闹。

笔者不翻史料,只看国家层面给出的信息。


首先,笔者查找了国务院国家级风景区的名单,其中湖北省的名单里有下面这些:

武汉东湖风景名胜区

神农架风景名胜区

武当山风景名胜区

大洪山风景名胜区

隆中风景名胜区

九宫山风景名胜区

陆水风景名胜区

丹江口水库风景区

其中的“隆中风景名胜区 ”,在1994年被国务院列为4A级景区,相关介绍写的就是诸葛亮躬耕地。



而河南的名单里,有这些:

鸡公山风景名胜区

洛阳龙门风景名胜区

嵩山风景名胜区

王屋山─云台山风景名胜区

尧山(石人山)风景名胜区

林虑山风景名胜区

青天河风景名胜区

神农山风景名胜区

桐柏山-淮源风景名胜区

郑州黄河风景名胜区

完全木有隆中、诸葛字眼啊兄弟们。



其次,作为历史以及三国爱好者,笔者去过湖北省博物馆、荆州古城,也刻意拜访过襄阳古隆中。在隆中景区内的陈列室,笔者看到了历代国家领导人在景区游览的照片......不知道这算不算权威认证呢..


其三,争夺躬耕地,说到底就是为了经济利益。有这个精力,不如好好抓教育、培养营商环境、提高居民素质、整顿旅游秩序。这些该干的不干,天天整一些虚头巴脑的,就算诸葛亮在世、待在襄阳或南阳,都没什么鸟用。

(下图中题字的谭其骧,有兴趣的朋友们可以查查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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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流到海不停留 所写的垃圾襄鸟人胡编乱造综合。

《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一版南阳郡与南郡以汉水南北为界,隆中位于南郡,其位置是阿头山,属襄阳县。请问,画这幅图的依据是什么?是随意妄为吗?

辣语又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说八道,造谣造到国家文物局了。请问,国家文物局什么时候说过隆中是“诸葛亮躬耕地”?国家文物局说的是襄阳古隆中好不好!古隆中包括简襄王墓、还有一个什么寺院以及诸葛亮故居。故居是躬耕地吗?诸葛亮故居多了,但躬耕地只有一个。国家文物局认为南阳是武侯祠,这是专门为纪念诸葛亮在此躬耕而修建的,和成都武侯祠、汉中武侯祠,保山武侯祠一样,是诸葛亮在此生活过的充分肯定!照襄阳的说法,有武侯祠就是国家文物局否定诸葛亮在这个地方,难道成都、汉中也是命名武侯祠同样也是否定诸葛亮在那里吗?这是脑洞大啊!

另外,北师大出版社明确在“躬耕于南阳”下注明:“在今河南省南阳市”。人教社在此注明“南阳,东汉郡名。诸葛亮隐居的隆中当时属于南阳郡”。而在《隆中对》注明“隆中,一说在湖北襄阳,一说在河南南阳”。请问,这是肯定襄阳否定南阳吗?眼瞎吧?前注河南南阳都是郡治宛城,诸葛亮在城外躬耕地肯定属于南阳郡,而隆中在汉水南岸,依襄阳说老祖宗习凿齿的记载“自汉以南为南郡,自汉以北为南阳郡”,根本就不属于南阳郡,你还是先把隆中糊弄到南阳再放撅词吧!而隆中有襄阳,南阳两说,这就是承认在史学界有争议,襄阳说拿八十年代自己出钱拉拢几个人开会写的那张破纸的所谓“结论”意淫梦该醒醒了!

“躬耕地襄阳说”33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学术笑话”

已经懒得回复每个“襄阳说”观点的帖子了,总是老一套,从来不回答南阳方面的商榷和质疑,自说自话。现在把“襄阳说”历来的学术笑话一一回复,如有不同看法欢迎一对一辩论。

一,“南阳,郡名,在现在的湖北襄樊一带”。这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堂堂南阳郡,秦设,北至伏牛山,南达汉水北岸,而襄阳县属汉水南岸的南郡。南阳郡位于襄樊一带,就如同胡诌荆州位于平顶山一带,中国位于越南一带、美国位于墨西哥一带一样,笑话!如果我们说:“襄阳,湖北地级市,在河南新野一带”,襄阳人愿意吗?好在该著名出版社及时改正,谓躬耕地在隆中,而“隆中”,则“一说在湖北襄阳,一说在河南南阳”。呵呵,现在连“隆中”这个地名都在两可之间了,也算是对中国史学界最大笑话的一个纠正啊。

二,“襄阳说”认为,习凿齿说的“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这是诸葛亮“躬耕于襄阳”最有力的证据。的确,这似乎能证明“亮家于南阳之邓县”,但如果习凿齿的话是铁板钉钉的证据,那他说的“自汉以南为南郡,自汉以北为南阳郡”是不是证据?又说“襄阳有孔明故宅”。自相矛盾,所以习凿齿这些话要么都信,要么都不信。当然,襄阳会说“襄阳有孔明故宅”是东晋时的区划,此时已有襄阳郡,隆中已经归属襄阳了。可是你们好好看看,隆中立的那块著名的“谭碑”明明白白写着“北周省邓,隆中随属襄阳”,北周晚东晋多少年?这样互相打脸的史料让“襄阳说”的脸面往哪搁啊?另外,习老先生从来没有说过这个“亮家”有“草庐”,从来没有说过诸葛亮在隆中“躬耕”,从来没有说过“南阳之邓县隆中”是“南阳”!选择性失明是史学研究大忌,只看风月宝鉴的正面而不看反面,最终只能是自扇耳光的笑话!

三,“襄阳说”认为:“史书记载诸葛亮躬耕于襄阳隆中是始终一致的。”“凡是学历史的都认为诸葛亮躬耕地在襄阳隆中”。这是不是欺负我们没有看过史书啊?诸葛亮说过“襄阳”和“隆中”吗?《三国志》记载了“襄阳”和“隆中”吗?都没有!都没有的事情有哪门子一致?诸葛亮只说过“躬耕于南阳”!请问,刘禹锡“南阳诸葛庐”的记载,大明皇帝的《钦定南阳卧龙岗祭拜诸葛亮祀典、祭文、祭品》的御碑与“襄阳隆中”始终一致吗?好好翻翻历代史书,有哪一本书说过诸葛亮“躬耕于襄阳隆中”?有哪一句话把隆中称为“南阳”?这个“始终一致”是从哪里来的?“凡是学过历史的都认为”的论断是哪来的底气?“南阳说”的学者就没有学过历史吗?史念海、刘庆祝、二月河、袁祖亮、王子今、王震中等等史学家就没有学过历史吗?笑话!教科书北师大版《出师表》中,将诸葛亮“躬耕于南阳”注解为:“意为在南阳种地为生。躬:亲自。南阳,地名,今河南南阳”。而人教社对“隆中”的解释是:“地名,一说在现在湖北襄樊,一说在现在河南南阳”。《光明日报》国学版发文《汉之南都,时势英雄》,系统讲述了诸葛亮与南阳的关系。好好看看,这里哪有“始终一致”?一厢情愿没有用,只会给世人留下笑柄。

四,“襄阳说”经常喋喋不休的还有“国家文物局颁布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襄阳的叫襄阳古隆中、南阳的叫南阳武侯祠。古隆中才是躬耕地,而武侯祠只是纪念地,这是权威机构的说法。南阳武侯祠是纪念性建筑,国务院文件对南阳用武侯祠的表述证明诸葛亮躬耕地在襄阳隆中,而决不可能在今南阳”。这观点脑洞太大了吧?翻翻国务院文件,有哪一句话说过躬耕地在襄阳隆中?诸葛亮故居全国有好多,都是躬耕地吗?襄阳古隆中还包括襄王陵、广德寺,都是诸葛亮躬耕地吗?信口雌黄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文件对成都、汉中等地诸葛亮遗迹的表述都是“武侯祠”,都是“纪念性的建筑”,那么,这种“科学的表述”能得出诸葛亮“决不可能”在成都和汉中的“结论”吗?真是“笑话”!部分“襄阳说”的学者能从“武侯祠”这三个字中得出“躬耕地决不可能在今南阳”的“臆想天分”,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五,“襄阳说”认为:“不能把两郡边界以沔水为界绝对化,东汉时,南阳和南郡已开始突破沔水界线,如南阳郡之武当、筑阳、山都三县均在沔水之南,即是明证。”真是可笑,难道《史记》包括襄阳人习凿齿说的两郡以汉水为界的记载不绝对吗?哪部史书有对这种“绝对”状态改变的记载?正眼看看历史地图,武当、筑阳、山都三县是在汉水南岸吗?西和南分不清吗?再说了,论证秦汉时期南阳郡、南郡的分界问题应该有三个基本前提:一,必须是两郡的分界;二,必须是以汉水为界;三,必须是汉以南为南郡,汉以北为南阳郡。而南阳郡武当至筑阳三县根本不与南郡相邻,而是西与汉中郡的杨、武陵、房陵县相邻,与两郡分界无关。南阳郡与汉中郡的分界是大巴山、武当山主脊,不是汉水。而且这三县在秦设南阳郡时均已存在,县治亦在汉水之西(或南也行),怎么是东汉才突破沔水界限?当时武当至茨河的汉水两岸,各县都是跨江设置的,绝不是小的例外。从武当至山都段的汉水全在南阳郡境内,汉水西距汉中郡的交界处都有百里之遥,这段汉水根本不存在南阳郡和南郡的分界问题,是南阳郡的内河而不是界河。南阳、南郡相邻的以汉水为界的只有今茨河至东津这一段东西走向的汉水,“襄阳说”怎么能连这一点都看不明白?笑话!

六,“襄阳说”认为:诸葛亮写《前出师表》时,虽然已经于二十年前设立了襄阳郡,但由于其强烈的大汉正统思想及对曹魏篡汉的不满,当然也不会承认这种以曹魏为中心的行政区划,所以说“躬耕于南阳”就理所当然了。这是又一个“想当然”了,哪个史料能能证明诸葛亮有这种想法?建安十三年(208)曹操设襄阳郡时有“曹魏”吗?当时仍然是东汉,设襄阳郡的诏令仍然是汉天子的诏令,曹操仅仅是策划者和执行者。另外,《三国志·关羽传》载,刘备“以羽为襄阳太守”,这是谁的行政区划呢?是诸葛亮不承认“曹魏”设立的“襄阳郡”吗?笑话!

七,在“襄阳说”嘴里,三国时期襄阳郡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因为一承认襄阳郡,就没有办法去偷窃“躬耕于南阳”了。但可惜的是,“襄阳说”不承认的襄阳郡除了刘备、诸葛亮承认,后世为他们著述记载的陈寿、习凿齿也承认。如《蜀书七·庞统传》:“庞统字士元,襄阳人也。”《蜀书九·马良传》:“马良字季常,襄阳宜城人也。”《蜀书十一·向郎传》:“向郎字巨达,襄阳宜城人也。”《襄阳耆旧记》中庞德公也是“襄阳人”,同期的马良、向郎均为“襄阳宜城人”。而同时的南阳人黄忠、文聘、韩暨则注明为:“字汉升,南阳人也。”“字仲业,南阳宛人也。”“字公至,南阳堵阳人也。”(均见《三国志》)上述传记表明,在这一时期,襄阳和南阳是对等的,都是郡,同时,汉水北的邓城、鄾二县此时已属襄阳郡,不论汉水南岸的今隆中地区是否属江北邓县,在此阶段,在诸葛亮和陈寿的心目中,已升格为郡且管辖着今隆中地区的襄阳绝对不可能和同为郡并远离汉水的南阳混为一谈的,今隆中更不可能和南阳画上等号。所以,别把个别人的臆想强加给诸葛亮,别闹自以为是的笑话!

八,岳飞曾经在南阳武侯祠题写了《前后出师表》,历来颇有影响。襄阳为争躬耕地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宝贝。但其做法令人不齿:一,派人到南阳以加强两地学术交流为借口拓片;二,在隆中复制刻碑,但后边岳飞的“绍兴戊午秋八月望前,过南阳,谒武侯祠,遇雨,遂宿于祠内”题跋删去不刻,蒙混游客;三,在炮制“南阳位于襄樊一带”的那一版教科书上以岳飞手书配“古隆中”牌坊照片,给不明真相的学生制造岳飞在隆中手书《前后出师表》的假象;四,阴谋败露之后大肆攻击岳飞手书是假的。在这个问题上襄阳从头至尾都是在开玩笑,如果岳飞手书是真的,这样移花接木太卑鄙了吧?如果是假的,费这么大劲复制过去骗游客、在教科书上骗学生是什么居心?这恐怕已经不是“笑话”了吧!

九,《资治通鉴》记载的“‘初,琅邪诸葛亮寓居襄阳隆中’充分证明诸葛亮‘躬耕于南阳’是在隆中”。这是典型的睁眼说瞎话,这就如同说“我兜里有个梨充分证明你兜里的苹果是我的”一样。司马光已经讲得很清楚了,隆中属于襄阳而不属于南阳,诸葛亮在襄阳是“寓居”而不是“躬耕”!打自己脸的记载居然也能成为撒谎的“证据”?笑话!不过,好像襄阳还有人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丁宝斋在编撰《隆中志》引用《资治通鉴》时,特意将此话改为“琅琊诸葛亮寓居隆中”,去掉了“襄阳”二字。呜呼,“偷梁换柱”“瞒天过海”就是这个意思吧?这样拙劣的行径,不是襄阳学术界的笑柄吗?

十,“现在的南阳东汉时不叫南阳,叫宛城,这是绝对不能混淆的。而隆中属于南阳郡管辖,所以称这个地方为南阳”呵呵,看到这些我就笑了,说的好像东汉末年隆中叫“南阳”,而南阳郡郡治宛县不归南阳郡管辖似得。学术研究中这样弱智的八卦真是不多见。“襄阳说”者有个极其奇怪的现象:一说到卧龙岗,他们就说那是宛,当地人一定不会称他们所居住的地方为南阳。而隆中是位于汉水南岸的一个小山村(只有20亩耕田),离荆州州治襄阳只有20里,当地人一定要称这个地方是南阳而不提襄阳或者隆中。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襄阳说认为诸葛亮就是这样的人)。如果现在襄阳市区的人认为他们居住的地方不是襄阳而是襄州区,而属于襄阳市管辖的老河口西北丁店村才是襄阳,那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南阳人认为襄阳说学者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一看到襄阳说在那里绞尽脑汁论证南阳不是南阳,隆中才是南阳就心疼他们。不仅要把小隆中抬成南阳,还要把南阳郡治贬的不是南阳,甚至此后历代的南阳都不是南阳,这瞒天过海的本事真要一些功夫啊!请问:诸葛亮《后出师表》说的“困于南阳”是哪里?《襄阳耆旧记》卷第三《山川》载:“乐宅戍,南阳城南九十里”中的“南阳城”是哪里?《后汉书》记载的光武帝“俱攻破南阳……四年六月,汉兵起南阳,至昆阳。”是哪里?都是隆中吗?《后汉书》里记载的“南阳至襄阳二百六十里”是指隆中到襄阳的距离吗?笑话,那不是才二十里吗?重复一遍,除了个别的当代别有用心之人,历史上从来没有哪本书把“隆中”说成是“南阳”!而南阳除了指南阳郡,在很多记载中都可以代指郡治宛县,这样的记载比比皆是。可以类比的是,当时荆州可以代指襄阳(州治迁江陵后荆州代指江陵,此前南郡可以代指江陵),太原可以代指晋阳,长沙可以代指湘县,汉中可以代指南郑,淮阳可以代指陈县。和南阳一样,这些郡名在长期代指郡治后都逐步取代郡治原有的县名而成为这些城市的正式名称。好好看书吧,意淫没有用。所谓“南阳是指小山村隆中”“南阳在襄樊一带”,都是史学界罕见的荒唐笑话!

十一,襄阳“诸葛亮文化节”时,海峡之声网以《人人都爱诸葛亮——两岸媒体联合采访古隆中侧记》报道称,“襄阳社科联负责人说,诸葛亮说的‘南阳’不是现在这个南阳。在诸葛亮生活的年代,襄阳归南阳管”。呵呵,襄阳什么时候归南阳管辖过?这种“常识性的错误”在襄阳一些“应景采访”和“学术论文”中比比皆是,以致我们不能不感叹当今学术研究之浮躁与无奈。细观之,但凡涉及南阳襄阳的历史地理知识时,“襄阳说”就特别别扭。诸葛亮上《出师表》时,曹操已经设立襄阳郡二十年了,但“躬耕于南阳”绝不是诸葛亮上表时的南阳,因为诸葛亮不承认曹操的行政区划(哪来的记载?难道诸葛亮任命关羽为襄阳太守是县令?)。而解释习凿齿的“襄阳有孔明故宅”和司马光的“琅琊诸葛亮寓居襄阳隆中”时,这又不是“襄阳”了,那一定是“南阳”,因为《资治通鉴》用的是宋代的行政区划。笑话,随便翻翻《资治通鉴》就知道,全书用的都是历史事件当时的行政区划,这是一个基本常识。请问,书中多次提到的“荆州”,北宋时期有吗?笑话啊!

十二,不仅如此,襄阳说一厢情愿的认为唐代刘禹锡的“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的南阳也不是南阳,是襄阳隆中(真搅劲,以后历朝历代的南阳都没法说了)。襄阳说的观点就是:不论哪个朝代的人提及“南阳”,那一定是东汉末年曹操设襄阳郡以前的南阳郡,所有古人必须符合这种匪夷所思的怪异思维。请问,唐代的南阳和汉代的南阳一样吗?唐代新野以南就是襄阳郡,襄阳人为了躬耕地拼命往南阳靠已经到了如此下作的地步了。襄阳元代曾经属河南江北行省,是不是现在一提到河南还是指的襄阳啊?如果不算,凭什么让唐代的大文豪李白和刘禹锡跟你们一个弱智思路呢?不管李白、刘禹锡走到哪里,满脑子都是汉代的行政区划,汉代的思维,真是有病!

十三,如果我们按现今“襄阳说”的观点,硬要将“躬耕南阳”意指隆中,那就会出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当东晋以后所有的史料都将襄阳西的这块地方称为隆中的时候,满世界只有诸葛亮一个人非要将那个地方称为“南阳”。所以,这里边一定有人脑子出了毛病,要么是诸葛亮,要么是习凿齿、盛弘之等人,要么是现今的“襄阳说”专家。依我之见,诸葛亮不会有错,“南阳”就是南阳,无论怎么理解,“南阳”也不可能“意指”隆中;习凿齿等人也不会有错,“隆中”就是隆中,他在襄阳城西,无论属不属于南阳郡它都叫“隆中”,从来没有人将这个“隆中”称为“南阳”;那么,最有可能脑子出“毛病”的就是后者,为了区区一地利益,一叶障目,不见森林,肆意曲解历史,非要将“躬耕南阳”注释成隆中,非要说“诸葛亮以郡名称籍贯,意指邓县隆中”,非要强调“只写郡名,不写县名的习惯,在《三国志》中是一种普遍现象”,以至于闹出这么多不能自圆其说的“笑话”。

十四,“襄阳说”认为,《草庐对》中诸葛亮说的“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这充分证明这次谈话是在汉水南边,因为只有在隆中才能“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这又是襄阳专家在瞎猜吧?无独有偶,初平二年(191年),曹操也有一篇著名的对策,提出“使袁(术)将军率南阳之军军丹、析,入武关,以震三辅”。按襄阳专家逻辑,曹操此话一定要在南阳讲才行,才符合地理方位,可实际上,曹操说这话时是在酸枣(今河南省延津县)。打脸吧?《三国志》的记载怎么总是和“襄阳说”过不去?另外,《草庐对》诸葛亮说的是谁命令荆州这一上将“以向宛洛”呢?当然是刘备了。那刘备此时在哪儿呢?诸葛亮说下令的同时,“将军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请问襄阳专家,如果“以向宛洛”一定要在隆中讲,那“出于秦川”就一定要身在益州才对呀?可实际上刘备当时在哪儿呢?不就在诸葛亮的对面吗?在诸葛亮的对面怎么能“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呢?有点拗口吧?说白了,《草庐对》就是诸葛亮与刘备在南阳草庐内进行的一次全国局势及未来发展趋势的兵棋(或是地图)推演,并未真正实现。再说了,对刘表而言,《草庐对》就是一篇谋反建言,是鼓动刘备取而代之。在刘表的眼皮底下做这样的谋划可能性恐怕大大低于远在二百六十里外的卧龙岗吧?《三国志》涉及“草庐对策”地点的文字中除了南阳、草庐两个地点外,没有再给我们其他任何一个可以参考的地理方位,而确认《草庐对》的具体位置,则必须从“南阳”的解读入手,不能只玩文字游戏,猜测不是史学研究的方法,一万个猜测,也抵不住一条史料。

十五,襄阳出版的《诸葛亮躬耕何处》的学术著作中收录有某某学者的《古隆中在湖北襄阳》一篇文章,文中写道:“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史证——《三国志》卷三十五《诸葛亮传》裴注引《蜀记》:“……天子命我,于沔之阳……文中‘沔之阳’三个字,就是重要线索。‘沔’即汉水,‘阳’指南面。襄阳隆中,正位于汉水南面。”还有“襄阳论语”中有关“躬耕南阳”论证的帖子也说,“沔之阳,顾名思意就是河的南边。五行风水都讲北为阴,南为阳,故说南阳南阳也。太极阴阳五行八卦是中华魂宝,其中五行为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方位是,北水南火、东木西金,中间为土也。沔之阳,就是指汉江以南,某些人为了抢夺诸葛亮的一亩三分地,竟然颠倒阴阳,此乃天下之大笑活。河南的洛阳城池在黄河以南,故名洛阳。湖北襄阳城池在汉江以南,故名襄阳。”哈哈,这真是天下奇谈了,连“山南水北为阳”、“沔之南、洛阳、襄阳”名称来历都不知道就信口开河、大放厥词,还能用“笑话”来形容他们吗?不知道无所谓,信口雌黄就太丢襄阳的人了。真不明白襄阳怎么好意思把这样的垃圾文章收进“襄阳说”隆重推出的学术著作中,还肉麻地吹捧为“堪称无懈可击”、“确凿而精当的史料”,认为“某某先生的考证可谓结束了一桩悬案”。这不是故意在找“襄阳说”难堪吗?这样“八卦”的考证能“结束了一桩悬案”吗?笑话啊笑话!

十六,“襄阳说”还有一个长盛不衰的奇葩观点,就是当时南阳是曹操的“敌占区”,所以诸葛亮绝不可能到“敌占区”去居住。这又是在“想当然”了,哪部史书有“布衣绝不可能”到南阳躬耕的记载?诸葛亮建安二年到南阳“躬耕陇亩”,直到建安四年曹操才到宛城演了一出“困于南阳”闹剧,随即撤回许昌,集中精力经营北方。所谓“曹占区”就是这么不长的几天时间。此后,建安六年刘表攻宛北30余里西鄂,没有曹操军队和宛城的地方军队来救援的记载,而且南阳功曹柏孝长也躲在西鄂城中,当时南阳城(宛)在刘表手中不言自明。刘表攻打西鄂,可以看做是对南阳郡内不服从自己的地方豪强势力的一种清理行为,也是对南阳郡的全面接管行为。随后,“建安七年(202)刘表使刘备北侵至叶(河南叶县)”,并在建安八年初(203),“拒夏侯惇、于禁等于博望。久之,先主设伏兵,一旦自烧屯伪遁,惇等追之,为伏兵所破”。叶县在宛北两百余里,博望在宛东北约80里,这些记载可以清楚看出南阳郡治宛城在刘表的控制之下。而曹操在建安八年的驻军前沿是西平,用曹操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攻吕布,表不为寇,官渡之役,不救袁绍,此自守之贼也,宜为后图。”这段时间,除了曹操“困于南阳”以外,刘备“屯兵新野”,刘表“从容自保,境内无事”是南阳郡的基本态势。直到建安十三年(208),在基本平靖了北方后,曹操才调兵南征。这么清楚的记载“襄阳说”就是不看,闷着头只管说“南阳是曹占区”,还无知的拿“博望之战”来证明宛城在曹操手里。可笑啊,所以,你是不可能指望这些把博望和宛城地理方位南辕北辙的“襄阳专家”来搞清楚“躬耕地”的,只会弄成一盆糊涂。期待那些意淫诸葛亮躬耕期间南阳是“曹占区”的专家们,冥想没有用,多看书才是正道!

十七,“关系说”也是“襄阳说”经常挂在嘴边的话题。认为“刘表绝不会让其故交诸葛玄的侄子去南阳那样动乱的地方,刘表当时手握节钺,生杀予夺,皆可自专,安排诸葛亮在自己幕下供职,不过是举手之劳”。这脑洞有点儿大了,把今天的不正之风安到东汉时期了。这些有记载吗?刘表哪一点照顾诸葛亮了,给了诸葛亮什么官职了吗?如果有刘表在襄阳的照顾,诸葛亮何至于落到躬耕期间“苟全性命”的“卑鄙”地步?稍微看看史书就知道刘表是一个“外貌儒雅,而心多疑忌”之人,不仅没有重用诸葛亮,连当时已经很为社会所推崇的外来名士如祢衡、王粲、甘宁、徐庶、司马徽、庞统等人都没有委以重任。故史书称他“好谋无决,有人而不能用,闻善而不能纳”。“士之避乱荆州者,皆海内之俊杰也,表不知所任,故国危而无辅”。再说了,以诸葛亮的智慧,能跟在这样的襄阳渣男身边吗?“其主不能守”,这就是诸葛亮对刘表的认定。刘表照顾诸葛亮的记载没有,但刘表请庞德公的事情却有,曰:“先生苦居畎亩而不肯官禄,后世何以遗子孙乎?”庞公曰:“世人皆遗之以危,今独遗之以安。虽所遗不同,未为无所遗也。”表叹息而去。后庞德公遂携其妻子登鹿门山,因采药不返。所以,和庞德公渡汉水到鹿门山“遗之以安”一样,诸葛亮不远走卧龙岗,在襄阳跟着刘表等死吗?打脸吧?那些惦记东汉“不正之风”的“襄阳专家”们!

十八,襄阳第二个奇葩“关系说”是想当然的认为诸葛亮“一心想兴复汉室,视曹操为国贼的诸葛亮会去宛县居住吗?”不错,三顾茅庐之后诸葛亮是有强烈的“汉室正统”,但建安二年时的情形绝非如此。“董卓之乱”后汉室败落,是曹操将汉献帝由长安、洛阳迁都于许昌,接着改元建安,汉室方才稳定下来。这给当时因“董卓之乱”逃到荆襄一带的北方士族以很大的希望,同时给予曹操很高的评价。南阳何颙说:“汉室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曹操)也。”韩嵩也对刘表说:“曹公至名,必济天下。”可以肯定的是,建安年间,在众多名士的眼里,曹操是一个有作为的“济世之才”,而汉天子所在的许昌是众多北方名士展示才能,重归仕途的向往之地,绝非“必不敢去”的混乱地区。事实上,包括诸葛亮亲朋好友在内的众多名士都选择了“北归”这条仕途之路。弟弟诸葛诞在魏,与夏侯玄齐名。好友石广元仕魏,官拜典农校尉、郡守。崔州平后任曹魏的西河太守。孟公威亦仕曹魏,官拜凉州刺史、征东将军。而庞德公的儿子庞山民也北投曹操任黄门吏部郎。另外,建安二年三年时宛城并没有被曹操占领,张绣也没有到南阳来。既然诸葛亮这些亲朋好友可以“北归”许昌,诸葛亮为什么就“绝不能去”南阳卧龙岗躬耕待主呢?难道建安二年诸葛亮就知道建安六年刘皇叔要来新野吗?笑话!“襄阳专家”替诸葛先生想的也太周全了吧?

十九,刘备三顾茅庐时驻军新野没有争议,新野距北边的卧龙岗和南边的隆中差不多,都是一百多里。向北一马平川,向南则必须渡过汉水。秦汉期间皇帝和各地军阀为牢固掌握将领和军队动向制定了著名法规《擅兴法》,规定:驻防将官未经天子和上级主将的号令私自出兵,或者将官私自出界、离部,都要遭到军法的严厉制裁。《汉书·元勋表》载:京师宿卫军官李寿未经许可私自离开长安到城外送客,依军法被处以死刑。刘备到荆州后寄人篱下,自然处处受刘表节制,“备时羁旅,客主势殊”,刘表又是个“外宽内忌,好谋无决,有才而不能用,闻善而不能纳”的心胸狭窄之人,对刘备“不甚信用”、“表疑其心,阴御之”。汉水南的襄阳是刘表近臣蒯越、蔡瑁等人的防区,而刘备的作用就是替刘表看好荆州的北大门,防区在汉水北新野至博望一带,行动必须受刘表节制。如建安七年(202年),“刘表使刘备北侵至叶”,建安八年(203年)刘表“使(备)拒夏侯淳、于禁等于博望”。所以,没有刘表的命令他绝不敢私自到防区以外的军事重地襄阳去的,更不可能在刘表的眼皮子底下和诸葛亮密谋取代刘表,谋取荆州的“对策”。试想,鲜衣怒马的刘、关、张三人由新野到隆中,必须渡过水阔流急的汉水,战乱年代的渡口,肯定有刘表关防和探报,寄人篱下的刘备自然懂得违反《擅兴法》的结果,难道他还想再来一次“马跃檀溪”吗?从这一点来看,刘备“三顾茅庐”只能北上卧龙岗,而绝不可能南渡汉水到蒯越的防区襄阳隆中去“策划”谋反刘表的“对策”!

二十,在躬耕地问题上,襄阳几乎所有的观点都跟诸葛亮唱反调。我们先看看诸葛亮自己怎么说的:“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而襄阳怎么说的呢?1,南阳不是南阳,是“襄阳”;2,诸葛亮不是真躬耕,而是“假躬耕”真隐居;诸葛亮不是种地,是地主;3,诸葛亮不可能“苟全性命于乱世”,他绝不可能去南阳那样的“乱世”“苟全性命”。他只能在襄阳“绿洲”高谈阔论。4,诸葛亮说他躬耕时“不求闻达于诸侯”,襄阳偏偏说诸葛亮躬耕时连郡守职位都不屑一顾;5,诸葛亮说他躬耕时地位“卑鄙”,襄阳偏偏说他是“高富帅”,广泛结交高门世族,娶了沔南名仕的女儿黄月英(也不知哪本书记载有黄月英三个字,八成又是瞎编);6,诸葛亮说他躬耕时住的是草庐,襄阳偏偏说诸葛亮住的大瓦房,“屋基极高”“雕薄蔚彩”“有避暑台”“有井,广五尺”整天琴棋书画。你看看,争诸葛亮躬耕地不以诸葛亮说的为标准,而是自立一套,连诸葛亮都得听襄阳的,天下有这么不讲理的学术争论吗?一些襄阳专家还说“躬耕于南阳”是个“伪命题”,诸葛亮是“假躬耕,真隐居”。奇了怪了,既然襄阳认为诸葛亮是“假躬耕”,那就把隆中认定为“诸葛亮假躬耕之地”好了!笑话啊,“伪命题”和“假躬耕”之地也值得襄阳绞尽脑汁、头破血流的去争吗?再说了,襄阳的地主都那么寒酸吗?住在全村20亩地的穷山沟里,虎狼出入,荆棘密布,往东过了万山才有大路,出个门都极其困难,在这样鸟不拉屎的荒郊野外,怎么可能洞察天下大事?

二十一,“襄阳说”还有一个极其固执的观点,一口咬定南阳郡一定是跨过汉水管辖隆中的,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那本原先东汉时期南阳郡、南郡以汉水为界,隆中属南郡。而在襄阳出面开了一个会后就将东汉和三国时期两郡以汉水为界修改成南阳郡跨汉水向南绕着隆中兜一个圈子,从而将隆中圈进南阳郡的著名《地图集》了。我就奇怪了,初版两郡以汉水为界的依据是什么?后来改动版跨汉水将隆中划给南阳郡的依据又是什么?大量史书记载的“秦兼天下,自汉以南为南郡,自汉以北为南阳郡”,建安十三年“魏武尽得荆州之地,分南郡以北立襄阳郡”,包括汉水北岸新设邓城、鄾二县同属襄阳郡的史实可以弃之不顾吗?魏晋时期汉水南北都属襄阳郡了,中间的隆中怎么可能不属于襄阳郡?《汉晋春秋》原书早已散轶,现在能看到的是后人所集,你怎么保证“南阳郡邓县”这几个字不是后人擅自所加?何况《汉晋春秋》也没有说这个“南阳郡邓县隆中”在汉水南岸啊?你们的“北周省邓县,此后隆中遂属襄阳”明显与历史记载相悖!除了邓城、鄾二县,《襄阳县志》还记载今襄阳县汉水北岸“西魏时改置樊城、安养二县,属河南郡。北周时,撤樊城县。隋朝时,安养县属襄阳郡。唐天宝元年改安养县为临汉县;贞元中,改临汉县为邓城县。南宋绍兴五年(1135)撤,并入襄阳县”。打脸吧?我就奇了怪了,看看这一带的地理状态,襄阳西的万山属于襄阳是没有争议的,而西边不远的泥嘴(现在改名卧龙镇了,改名似乎是襄阳的特长)根据湖北学者石泉先生考证和当代《襄阳县志》记载则属于中庐县,《资治通鉴》也记载“西山,谓万山以西,中庐县诸山也”,这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而万山和泥嘴中间就窄窄的几里路,往南山沟七八里就是隆中,住着诸葛亮一家四口人和二十亩耕地,襄阳地方志记载清代这里虎豹出没,民国时期交通还是“襄阳西门,旧有小路,沿万山起伏崎岖不平,行者每以为苦。”就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襄阳为什么就是不能管辖?而南阳郡为什么非要在万山和泥嘴中间这个窄缝插进去管辖这个小山村不可?魏晋以后更是要穿过邓城、鄾二县,以及后来的安养、樊城二县弯弯曲曲输卵管一样管辖这个汉水南岸的小山村。两郡又不是夫妻,非要行这种无厘头的“周公之礼”吗?这恰恰就像清代著名史学家赵翼所言的:(用《汉晋春秋》这样的野史孤证)“反据以驳正史之讹,不免贻讥有识”啊!

二十二,在躬耕地的争论中,“襄阳说”经常拿“隆中”“隆中山”来证明自己。例如“躬耕南阳如果不在隆中,为什么叫《隆中对》啊?”。笑话,且不说《隆中对》的名称清代才出现,以前都是叫《草庐对》,就是“隆中”“隆山”的地名最早也不是襄阳的啊!史书最早出现“隆山”的记载是东晋李兴的《祭诸葛丞相碣文》里的“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这个隆山毫无疑问位于文中所言的“沔之阳”,《水经注》则具体记载为今河南唐河县湖阳镇的蓼山。该山坡道平缓,马车可直上山顶,几十公里外的卧龙岗历历在目,与李兴所述丝丝入扣。而“隆中”之名则是王隐的《蜀记》引用李兴碣文的加注,由隆山变为“至隆中”,这是“隆中”地名的第一次出现,但并未言明此“隆中”在何处,如果仍指碣文中的“隆山”,应该还在沔之阳的湖阳。而此时汉水南岸襄阳西则根本没有“隆中山”、“隆中”的任何记载。100余年的襄阳人习凿齿才“号曰”了一个“隆中”。何谓“号曰”?就是“给它安个名”的意思,今天襄阳不也把泥嘴镇“号曰”成了“卧龙镇”了吗?“号曰”毕竟是嘴说,实地考察一下湖阳隆山和襄阳隆中山大家就明白了。今隆中就在隆中山脚下,登隆中山必先至隆中村,刘弘费那么大劲爬隆中山去“远望”什么?“远望”哪里的“亮宅”?刘弘为什么非要先去登山“远望”才能回过头来到山下隆中亮家“立碣表闾”?有这么笨的人吗?现在的隆中山峰峦陡峭,荆棘密布,牛车、马车能上去吗?可见,此“隆中山”必定不是李兴所言之“隆山”。各位看官如果不信,可以让隆中风景区弄一辆马车试试登上隆中山远望一下,必定与“襄阳说”的下场一样,人仰马翻!

二十三,对于“隆中”这个地名,“襄阳说”有近乎于疯狂的宠爱,这我们可以理解,因为习凿齿之后一提“隆中”多数指的都是襄阳。但是,襄阳对“隆中”不分青红皂白的宠爱就不对了,有时候就会闹笑话,丢人品。因为在历史上,卧龙岗因“地势四面稍下,惟中岗隆起,故曰隆中,盖南阳伟观也。”(明叶桂章《武侯记》)“登其顶可瞰南阳,因势隆然,蜿而起伏,其为隆起之中,故名隆中。”(明赵均《金石林时地考》)南阳武侯祠明代《敕赐忠武侯庙规祭文祭品檄文》碑文也记载:“此亦隆中地。”另明代徐学谟《游隆中记》也有:“跨汉江南北不三百里而近,盖有两隆中云。”这些记载说明,“隆中”地名南阳卧龙岗也曾经拥有。当然,明代以后,南阳人可能更喜欢“卧龙岗”这个名称,故而“隆中”逐步为襄阳所有。当然,襄阳人现在占有“隆中”地名我们不反对,但一股脑把历史上的“隆中”都收入自己名下就有点“卑鄙”了。例如:《隆中志》第125页所收录的《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职方典》卷四百六十一,亦见《诸葛忠武侯集》卷一五的明代杨士奇《武侯祠记》有:“当汉之际,诸葛武侯隐于隆中,躬耕陇亩,讴歌梁浦,去南阳城七里,有冈焉,曰卧龙。”在诗词方面,《隆中志》第194页收录有明代薛瑄《望诸葛草庐》:“晓出南阳门,马渡消河急。举目眺西冈,林木半苍碧。及来隆中耕,日以老所益,贤哉刘豫州,三顾何汲汲。”另《隆中志》第214页收录还有清代樊王俊《谒武侯祠》:“千秋王业想英风,此日登临一拜公。数里平岗横野出,半椽茅屋坐隆中。乾坤鼎足胸先立,鱼水君臣志竟同。一去南阳耕钓少,白云流尽淯河东。”另外,清代戴上遴《谒武侯祠》诗:“隆中莘野皆三顾,淯水磻溪第一师。从容细看平沙处,可有先主旧马蹄?”(见于襄生《隆中志》第216页)“襄阳说”编者将这些古文、诗词收入《隆中志》就是认定此文写的是襄阳隆中,但稍有文字功底的人都能很明白的看出来这写的都是“南阳隆中”,“襄阳说”张冠李戴的收入《隆中志》,不是自讨没趣吗?这就是襄阳“文化名人”理解史料的水平?真不知道该怎么寒碜这些“主编”了。当然,看不出来只是水平问题,而偷梁换柱,肆意篡改就是道德问题了。有个襄阳丁先生曾经在《隆中志》中收录了唐代诗人胡曾的两首诗,冠名《隆中山》,其一:“乱世英雄百战余,孔明方此乐耕锄。蜀主不自垂三顾,安得先生出草庐。”其二:“岸草青青渭水流,子牙曾此独垂钓。当时未入非熊兆,几向斜阳叹白头。”(见《隆中志》第101页)咋一看,这两首诗应该是在隆中所作,但第一首诗南阳《卧龙岗志》也有,名称为《咏史诗•南阳》。这就针尖对麦芒了,同一首诗,同一个人,两个名称,两个地点,肯定是一个真,一个假,孰是孰非?查查这首诗的来源《全唐诗》一切就都清楚了。《全唐诗》卷六百七十四第二十八首为《咏史诗•南阳》,第三十首为《咏史诗•渭滨》,正是《隆中志》所收入的两首胡曾的诗,但名称不是“隆中山”。显然,《隆中志》在胡曾诗的收录上采用了“移花接木”、“指鹿为马”的错误手法,误导了读者。这些行径除了笑话就是人品了,不仅偷了南阳的,还偷了渭南的!在2002年的汉中诸葛亮研究会上,北师大博士生导师、中国秦汉史研究会会长王子今先生把“卧龙岗亦为隆中”的论据一经提出,襄阳方面便“拍案而起,怒而无言”。而王子今教授幽默地说:“怎么,只许南阳在隆中,而不许隆中在南阳吗?”一席话说得会场中一片哄笑!

二十四,“襄阳说”在与南阳网友争辩时(好像有些襄阳学者也曾经津津乐道过),文革时期南阳出版了一本小册子,明确承认“诸葛亮在隆中躬耕”,于是乎便陷入了一片阿Q式的狂欢之中,反复拿来自我安慰、自我陶醉。呜呼,“襄阳说”是不是“技穷”了,“文革”时期的小册子是史料吗?,颠倒黑白年代的产物能作为证据吗?说白了,“襄阳说”的顶点就是文革时期到教科书事件之前的这段时间,这个时候,由于三国演义的影响,加上普通民众包括大多数历史学者没有认真研究诸葛亮躬耕地问题,河南以及大多数南阳人当时也都认为诸葛亮所言“躬耕于南阳”是襄阳隆中,所以,河南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书籍并不奇怪。另外,学术研究并不是以省籍划分的,河南人到现在也有“襄阳说”观点的学者,而襄阳也有“南阳说”观点的学者。我们都应该包容,这些书籍和个别人的观点对诸葛亮躬耕地最后的认定不具有价值。河南人观点的反转始于教科书事件,当有人在教科书上炮制“南阳,东汉郡名。在湖北襄阳一带”这样的既无耻,又可笑的所谓躬耕地结论的时候,以及襄阳潘正贤之流在网上肆意辱骂南阳人,叫嚣让“南阳卧龙岗假诸葛亮躬耕地见鬼去吧”之后,彻底激怒了河南人。经过网友以及河南学者的大量研究,这才发现原来襄阳说在诸葛亮躬耕地上的所有言论都是一些极为可笑的谎言,于是进行了强有力的反击,这样才有目前“南阳说”对“襄阳说”的绝对优势。北师大教科书的注释,人教社教科书对“躬耕于南阳”和隆中的注释改动就是这种态势的具体体现。

二十五,在“襄阳说”诸多离谱“证据”中,“襄阳无西”似乎是比较靠谱的史料,因为这则记载出自《元和郡县志》:“万山,一名汉皋山。在襄阳县西十一里,与南阳郡邓县分界处。古谚曰:‘襄阳无西。’言其界促近。”于是乎,襄阳“铁证”之声不绝于耳。可是,“襄阳说”在这里又是犯了只看风月宝鉴一面的错误。就在这条记载的同篇,《元和郡县志》又记载:“秦兼天下,自汉以北为南阳郡,今邓州南阳县是也。汉以南为南郡,今荆州是也。后汉建安十三年,魏武帝平荆州,置襄阳郡。”呵呵,历史记载怎么总是对“襄阳说”不赏脸啊?到处都是隆中不归南阳郡管辖的记载。再说了,万山为界又没有说是东西为界,理解成南北为界不行吗?我想《元和郡县志》不会自扇耳光吧?无独有偶,《元和郡县志》同卷《宜城县》还记载另外一个“古谚:“(宜城)本汉邔县地也。城东临汉江,古谚曰‘邔无东’,言其东逼汉江,其地短促也。”按“襄阳说”的奇葩逻辑,“邔无东”就是邔县的东界只到东门外的汉水,可是,《水经注》明确记载汉水以东有属于邔县的黎丘、观城二城,邔县东逼的这段汉水是邔县的内河而不是界河。另外,谭其骧先生绘制的《中国历史地图集》,东汉时期的邔县的辖境向东越过汉江一直到绿林山主脊,汉江以东还有近百里的邔县辖境,看来《水经注》和谭先生又打脸“襄阳说”的“铁证”了。再回到襄阳,如果说襄阳西界十一里就可以说“无西”,邔县“东逼汉江”就可以称为“无东”,那么,那襄阳城北门同样是“北逼汉江”,过汉水就是南阳郡,连一里都没有,其界更为“促近”,可为什么“古谚”没有人说“襄阳无北”呢?难道是古代襄阳人分不清一里和十一里的远近吗?当然不是,老老实实看看历史地图,襄阳万山以西就是荆山山脉,邔县汉水以东也是绿林山脉,襄阳向西入川的古道过万山就折而向南,没有向西翻越荆山山脉的道路。邔县只有南北向的襄阳至汉阳的大道,没有过汉水向东翻越绿林山的古道。而襄阳北门,则是向北渡汉水的宛襄大道,故而“襄阳无西”“邔无东”,而没有“襄阳无北”了。“无西”“无东”实交通状况耳,非辖境也!读书断章取义会闹笑话的!

二十六,“襄阳说”认为,“隆中得名应在诸葛亮躬耕之前,决不会是附会之名。也就是说,陈寿著《三国志》的时候无疑是知道隆中的”。是啊,我们也奇怪,如果诸葛亮和陈寿都知道隆中,为什么非要说“躬耕于南阳”而不说“躬耕于隆中”呢?对此,“襄阳说”专家们在罗列了一连串“不可能不知道隆中”的假设后给出的答案是“史籍行文体例的要求和这部史籍特别精审、惜墨如金使然;再则就是陈寿这位蜀汉旧臣对诸葛亮这位尊者的尊重和避讳”因为诸葛亮“自言是‘南阳’(郡名)已属符合史籍行文体例要求,陈寿也就不必或不便再及其他了”。这个解释真使人瞠目结舌、大跌眼镜,凭空臆想到了这个地步真是登峰造极了。“躬耕于南阳”是陈寿“惜墨如金”吗?“南阳”二字的笔墨比“隆中”少吗?这也算陈寿不写“隆中”的一个理由,真是笑话!避讳对象主要是避国讳、避家讳、避圣人讳。避讳方法为“曰改字,曰空字,曰缺笔。”对陈寿而言,他凭什么要去避诸葛亮的“讳”?从避讳的范围上,就算诸葛亮是当朝皇帝,臣民所要避的“讳”也只有“亮”一个字,请问,《三国志》避这个字的“讳”了吗?因为诸葛亮写了“南阳”,为“避讳”就不能再写隆中更是匪夷所思的“臆想”,我们可以随便翻翻史书,哪有因诸葛亮说了“躬耕南阳”,陈寿也就不必或不便再及所属地名的记载?请问,新野、冠军、樊城都是南阳郡的属地,陈寿“避讳”不写了吗?笑话啊!“襄阳说”这种匪夷所思的思维方式还有许多,例如:“‘躬耕南阳’充分证明了诸葛亮一生都没有去过南阳”;“就算‘困于南阳’是困于宛,诸葛亮这样说,逻辑上不是更加支持了躬耕在隆中之说吗?”类似这样指着鼻子说眼睛的所谓“论据”,于史学研究,是可悲?还是可笑?

二十七,在两地争论诸葛亮躬耕地的时候,卧龙岗和隆中风景区谁更古老也是一个焦点。平心而论,两地的所谓“故居”“草庐”都是后人新造的,略有不同的就是卧龙岗草庐是清代新造的,而隆中草庐是1980年代新造的,五十步百步而已。还有古树,卧龙岗的古柏、古桧也就1300多年,顶多为南北朝时期所植,肯定与诸葛亮搭不上边。而隆中最古老的一棵桂花树,树龄只有415年,一株绣球117年。一株蜡梅103年。真佩服襄阳人的精明,树龄能测得这么精准。现在又过去几年了,标牌是不是年年换啊?不嫌麻烦吗?至于那个标志性的“古隆中牌坊”,建造于1893年,大清快亡了,但却是毛泽东主席诞辰之时,这也证明此牌坊属于近现代,与古文物不搭边了。而南阳卧龙岗的元明清文物一堆一堆的,如果“古隆中牌坊”放在卧龙岗也就是角落里的一个渣!还有一个让“襄阳说”骄傲的是“草庐碑”,据说刻于明嘉靖十九年(1540年)。这就又让人奇怪了,按《隆中志》记载,明隆庆三年(1569年),礼部尚书徐学谟游隆中,看到的是“矧经乱离、兵燹之余,其掬为蒿莱、瓦砾,莫可踪迹久矣……又何从而得其草庐故处?道士云,孔明祠旁有八角眢井一,为草庐之据。”也就是说仅仅29年后,在隆中是没有这块碑的,只有连徐学谟都不信的的八角井。我们知道,但凡“螭首龟趺”者均与皇权有关,一般地方官员和百姓是不可能染指的。该碑后边“卧”的是明襄简王,时江汇为河南右布政使,他干嘛到襄王陵前立这么一块“龙卧处”碑,不要命了?在隆中那么残破的年代,是谁出钱替江汇刻的碑?为何没有捐资人和刻碑人的名字?如果是江汇自己出资刻的,他为什么不把这笔钱用在诸葛草庐的重建上?其实,稍微观察一下隆中“草庐碑”就可以发现,这就是原来襄王陵前的神道碑,位置和形制都没有变,和其他地方的明王陵神道碑一模一样,“草庐碑”旁边还有一个赑屃碑座就是佐证,因为江汇不可能同时刻两个一模一样的赑屃碑座而只用一个。此碑改刻不可能是明代,当时谁也没有这个胆。也不可能是清代,因为“草庐碑”上机械砂轮打磨的技术清代没有,所以,改刻襄王陵神道碑为“草庐碑”的时间只有近现代。至于“草庐”手迹的来历,应该是江汇做河南右布政使时为四年前即嘉靖十五年(1536年)二月刚刚修葺的南阳武侯祠题的字。后来江汇手迹流落,近现代被人转刻到了隆中。此推测喷子勿燥,可以请隆中风景区写文章辩论,勿使襄阳在全国重点文物上闹乌龙笑话。

二十八,关于“三顾茅庐”,一些襄阳所谓“专家”还抛出过“三顾茅庐为假,实为北行见备”的奇葩观点。为证明诸葛亮躬耕于襄阳隆中,多次引用《魏略》中“刘备屯于樊城……亮乃北行见备”的史料。的确,“亮北行樊城见刘备只能从南边的襄阳或隆中出发,如属实,将是诸葛亮躬耕隆中最有力的证据”。看来“专家”们眼珠子都直了,但眼珠子太直也不是什么好事,难道不能转一转多看史书几眼,做点分析吗?《魏略》系魏郎中鱼豢私纂,后世史学家认为此书“多与他史异”(清·钱大昕语)。裴松之在引用《魏略》此文后立即注明:“臣松之以为亮表云‘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谘臣以当世之事’,则非亮先诣备,明矣。虽闻见异辞,各生彼此,然乖背至是,亦良为可怪。”“纰缪显然,言不附理,则随违矫正以惩其妄”。清·赵翼的《廿二史剳记·卷六·三国志》亦曰:“《魏略》谓‘诸葛亮先见刘备,备以其年少轻之。亮说以荆州人少,当令客户皆著籍以益众,备由此知亮。’然亮出师表谓‘先帝不以臣卑鄙,三顾臣于草庐之中。’是备先见亮,非亮先见备也。寿志亮本传徐庶谓先主曰‘诸葛孔明,卧龙也,可就见不可屈致’。由是先主遂诣亮,凡三往乃见。如此之类,可见寿作史时,不惑于异说。”所以,不认真研读史料,为证明诸葛亮住在隆中,抓住一句“北行见备”就大做文章,甚至又在那里自说自话的编故事说“诸葛亮是虚伪之人,说了谎话”如何如何。真服了襄阳这些“专家”了,天天开故事会,拿这等“妄说”否定诸葛亮,否定《三国志》,有点太不着边际、走火入魔了吧?为了个隆中,宣扬“北行见备”否定“三顾茅庐”,宣扬“诸葛亮是假躬耕,真隐居”,否定《出师表》的“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如此,“襄阳说”费那么大的劲推出的“隆中对”是不是要改成“樊城对”或者“殿堂对”啊?大冬天的,刘备在樊城能住草庐吗?天下有这个样子“争名人”的无耻、龌龊、弱智、可笑之举吗?重复裴松之的原话:“非亮先诣备,明矣!”别做“北行见备”的无聊梦了!古人尚能“不惑于异说”,现在的“襄阳专家”怎么天天“异说”,满嘴“乖背”,丢不丢人啊?

二十九,“襄阳说”还有一种观点:比较两地环境,南阳卧龙岗在闹市之中,而襄阳隆中则山清水秀,风光宜人,所以,襄阳古隆中更像诸葛亮的躬耕隐居之地。呵呵,脑洞又大了,“像与不像”和“是与不是”完全是两码事,难道东汉时隆中就是4A级风景区?诸葛躬耕的卧龙岗周边都是高楼大厦吗?别的不说,隆中风景区在那个风景秀丽的山窝里好不容易平整了20亩地,说这就是诸葛亮的“躬耕田”。一家四口20亩地现在看起来是不少了,但在汉晋时期够吗?文革时期河南山区一亩地只收十几斤粮食的农田比比皆是。另外,当时的土地制度是“屯田制”、“占田制”以及“授田制”,史书记载,当时男子15岁以上,授种粟谷的露田40亩,妇人20亩。奴婢同样授田。耕牛1头授30亩,限4头牛。授田视轮休需要加倍或再加倍,即“所授之田率倍之,三易之田再倍之,以供耕休及还受之盈缩”。地方官吏按官职高低授给数额不等的职分田,刺史15顷,太守10顷,治中、别驾各8顷,县令、郡丞各6顷。可见,这个时期“男子一人占田七十亩,女子三十亩”,这应该是汉晋时期保障躬耕生活的最低标准,如果使生活稍微富足些,还要有丁牛和桑田,再考虑土地轮休,还要两倍、三倍的土地。我们想想看,诸葛亮一家如果窝在隆中那个小山沟里,就那20亩地,够养活谁?在那个时期,这点地能过衣食无忧的“隐居”生活吗?孤零零的一家人生活在那个偏僻的小山冲里,能知晓天下大事吗?何况刘表还要关照好友诸葛玄,就给20亩地?一个县令还有6顷地呢,刘表给诸葛玄一家20亩地,别寒碜人啦!再说了,隆中村难道只有诸葛亮一家人吗?你诸葛亮一家把这20亩地都占了别人还怎么活?所以,拿隆中风景秀丽来糊弄人纯粹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二十亩地在东汉末年养活一家四口就是一个天方夜谭。而南阳卧龙岗,位于宛城外七里的淯水岸边宛襄大道旁的高岗上,良田阡陌,土肥水美,交通便利,文化厚重,躬耕是什么?就是种地呀!相比之下,稍微有点脑子就知道诸葛亮应该在哪里躬耕。“襄阳说”之所以把诸葛亮的躬耕编造成“隐居”,可能也和隆中这个小山沟根本不适合躬耕有关系吧!

三十,“襄阳说”争“躬耕于南阳”可谓不遗余力,可对于史书记载的“襄阳第一名胜”却很少去研究论证,甚至是避而不谈,这个名胜就是“阿头山”。《后汉书•郡国志》有“襄阳,有阿头山”的记载。同书《岑彭传》载:“彭乃潜兵度沔,击其将张扬于阿头山,大破之。”何谓“阿头”?《尔雅》云:“高平曰陆,大陆曰阜,大阜曰陵,大陵曰阿者,李巡曰:陵之大者名阿。”纵观襄阳附近,符合这一描述的只有现今的隆中山了。《中国历史地图集》也是将阿头山标注在了襄阳城西的这个位置。但到了具体论证其准确位置时,因隆中这个必须“属于南阳郡”这个麻烦,“襄阳说”又不知所措,胡言乱语了!请看:清乾隆《襄阳府志》卷四山川部分载:“阿头山,县西九里。下有曲隈。传为郑交甫遇游女处。按:是山在万山西,而接壤曲隈,居两山之间。”另据《襄樊日报》刊登的邵继云先生“实地察看万山以西地形,就在今二广高速汉江大桥南岸东侧。正与阿头山形貌相符”。如果《襄阳府志》和《襄樊日报》观点属实,那“襄阳说”又麻烦了。阿头山在万山以西,那万山还能是和南阳郡的界山吗?从万山到泥嘴都是襄阳县的地盘了,那南阳郡怎么可能越过阿头山去管辖南边的隆中村?所以,研究躬耕地的襄阳专家是绝不可能承认阿头山在万山以西这个观点的,哪怕是打脸《襄阳府志》和《襄樊日报》也在所不惜。既然阿头山不能在万山以西,那就在万山以东找。《襄樊地名与名胜丛书》一书中《阿头山地理位置》认定,“阿头山是万山向东延伸的一小丘”。可是,万山本身就是一个小山包,以东就是襄阳城,一个三层楼高的小丘被认定为“阿头山”,呵呵,三层楼高,是“陵之大者名阿”吗?岑彭大军有可能在这里“从川谷间伐木开道”吗?开玩笑吧?再说了,“一小丘”能在东汉时作为襄阳的象征吗?这也不行,有襄阳专家干脆就说万山是阿头山。但万山又名汉皋山,东汉已有其名,历史上从来没有人说过万山就是阿头山,现在瞎编来得及吗?还有人说阿头山是襄阳城南边的某山。南边?沔水南岸就有秦丰的军队把守,岑彭怎么“潜兵度沔水”?

三十一,“襄阳说”还有一个灌水观点,有个襄阳漂移认为:“东汉张衡《南都赋》有“游女弄珠于汉皋之曲”。汉皋山就是万山,南阳人张衡描写南阳的南都赋包括汉江南岸万山传说,证明此地当时属南阳”。得,这次为了隆中属于南阳连万山也要卖给南阳了。首先,选择性失明是“襄阳说”的一贯恶习,又把《南都赋》“陪京之南,居汉之阳”的记载习惯性的屏蔽了。其次,两郡以汉水为界,汉皋(万山)山位于汉水南岸,属南郡,而“汉皋之曲”则是指汉水遇汉皋山(万山)而形成的“曲隈”,在汉水北岸或者西北岸的南阳郡,这一点非常清楚!如若不信你可以看看襄阳人习凿齿《襄阳记》卷三万山条云:“襄阳县西九里有万山。万山北,隔沔水,父老相传,即交甫见游女弄珠之处。此山之下曲隈是也。”同书汉水条云:“秦兼天下,自汉以北,为南阳郡。”如果襄阳说认可习凿齿的这两条记载,“游女弄珠于汉皋之曲”的地点毫无疑问是在“隔沔水”的汉水北岸南阳郡,张衡将其写入《南都赋》顺理成章,与他自己所言“居汉之阳”完全一致。在这里奉劝襄阳漂移一句,不要再拿汉皋山消费隆中了,需要时,汉皋山就是襄阳象征,“游女弄珠”就是襄阳的美丽形象。而为了隆中,汉皋山(万山)就又卖给南阳郡,如此,汉代襄阳县还有什么啊?你脸可以不要,但襄阳县的形象万山(汉皋山)不能不要!”

三十二,你是不是看书从来都是囫囵吞枣,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啊?郦道元是北朝人,写《水经注》时没有到过南方,《沔水》这部分内容参考的就是《荆州记》《汉晋春秋》和《蜀记》,是引用这些史料层累叠加而成的,这一点史学界多有论述,你可以好好看看。其他先不说,咱们争论的是“躬耕于南阳”吧?按你们说的,隆中应该属于跨汉水南北管辖了隆中的“南阳郡邓县”,这样邓县就应该放在沔水这一部分。可是,《水经注》写沔水经山都县之后直接就是襄阳县(没有写中庐县,中庐县放在了襄阳县东边,这明显是错误的。另议),隆中在《水经注》记载中属于襄阳确凿无疑。而邓县在哪里呢?是在后边的《淯水》部分,与沔水不搭界,同时明确说明汉水北岸的“鄾”为“邓之南鄙”。郦道元虽然受习凿齿影响采信了“亮家隆中”的观点,但是,他没有违背历史将隆中划入南阳,没有说“躬耕南阳”在汉水南岸的隆中!既然《水经注》认为隆中不属于南阳邓县,你还在这里拿《水经注》瞎比比什么啊?至于“亮家”“三顾茅庐”,诸葛亮也没有说在哪里,后人瞎编也就编了,但“躬耕于南阳”,你们就别想了,赶快洗洗睡吧,也许做梦可以梦到隆中属于南阳啊!哈哈!

三十三,是啊,东晋襄阳人说诸葛亮上学的学业堂在襄阳,蹭饭吃在襄阳,老婆黄月英(不知道怎么编出来的人名)在襄阳,诸葛亮又没有法拉利,他当然应该在襄阳啊!可是,诸葛亮偏偏说他“躬耕于南阳”!!打脸吧?诸葛亮怎么偏偏就是和襄阳人弄不到一块去啊?天底下就襄阳人聪明,在他们看来诸葛亮就是在胡说八道。所以,不是诸葛亮弱智可笑,就是“襄阳说”那些扭蛋弱智可笑,为了个隆中,时空倒转。请问,诸葛亮躬耕时能上学吗?天天到老师家蹭饭吃的生活是“苟全性命于乱世”吗?整夜高谈阔论的日子是“不求闻达于诸侯”吗?汉代女子十五出嫁,男子十七必娶,怎么只有郡守的侄子混到二十多岁才娶媳妇啊?诸葛亮躬耕南阳时就不能带个襄阳媳妇吗?有史书记载诸葛亮是倒插门吗?他弟弟娶得是南阳媳妇儿,难道他弟弟有兰博基尼?怪事,怎么你这些襄阳喷子总觉得你比诸葛亮还聪明啊!你们比诸葛亮还聪明争什么躬耕地啊,每天自我陶醉就行了!给你上上课,《三国志》记载,“玄死,亮躬耕陇亩”,也就是说他17岁以前在襄阳上学、娶媳妇,诸葛玄死了以后,家道没落,17岁到27岁“躬耕于南阳”,这么明白的记载“襄阳说”愣是看不懂,真难为你们这些天天绞尽脑汁反驳诸葛亮“躬耕于南阳”记载的智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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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中可以直接指明是部分南阳人就可以了。每次南阳人回答这个问题,都显得异常大度,他们从来不会一口咬定诸葛亮就是在现在的南阳市躬耕苦读,他们不会列举具体可信的的史料,而是一只强调诸葛亮躬耕地是有争议的,我们很大度,我们很理性承认有争议。而襄阳人则不一样,只要回答这种问题,必须各种历史证据拿出来,指出诸葛亮躬耕苦读就是在现在襄阳隆中(原南阳郡邓县隆中),襄阳人根本不会承认有争议。这就是二者的差别。

部分南阳人为何如此“大度”?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比小明家有一万块钱,这个和小刚毫无关系,小刚过来要这个钱。小明会说这钱是我的,我一分钱不会给你的;小刚则会说,这个钱是我的,但我不和你争,我比较大度,我们一人一半吧!不明真相的人都围了上来,看见小刚很大度,小明不让步,就觉得小刚素质高,觉得小明不讲理。襄阳就是故事中的小明,南阳就是小刚。

南阳方面十分清楚,诸葛亮躬耕苦读于襄阳证据太多,更本无法推翻,就努力制造有争议的假象,反正全国还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只要有人觉得诸葛亮躬耕地有争议,那就是襄阳的悲哀!

这个事就暂时说这么多吧,由于每天抽时间回答网友邀请的问题,若有错误还望见谅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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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元代、明代、清代,朝廷敕建重修南阳卧龙岗,不是早有定论吗?!用近几年靠关系靠运作变一下教科书注释,就算“定论”?古代的定论不比这几年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定论”更有说服力吗?感谢互联网,感谢“今日头条”,让南阳人捍卫躬耕地变得容易了,否则人们真被花钱下作搞来所谓的专家们给“定论”给蒙骗了!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是那些想花钱运作、靠改名换姓的猥琐之人,顺走南阳诸葛躬耕地的天堑和噩梦!

就像小日本,想靠美国人顺走中国的固有领土钓鱼岛一样,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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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自汉以南为南郡,自汉以北为南阳郡”、“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这两条同出自习凿齿笔下的史条来定位”亮家隆中”,这个隆中只能在汉水以北。而在古汉语语境中,”南阳之邓县”绝不等同于南阳,且”亮家”与“躬耕地”也不在一个频段。现代”襄阳说”们为了让历经千年演绎、已经标签化了的“亮家隆中”明清版载体“古隆中”(位于汉水南岸)属于南阳郡邓县以套路“躬耕于南阳”,假“权威”、“专家”之口横柴入灶,让南阳郡南跨边汉水管辖“古隆中”,堪称粗暴颟顸。

△经权威之手改造的”躬耕古隆中”版东汉南郡、南阳郡边界示意图

△《明天顺襄阳郡志》”隆中山在县西北二十里”,与习凿齿”号曰隆中”比较相符

△历代文献所载位置各异的”亮宅”、隆中位置示意图,”文创”特征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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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耕南阳”谁都知道,那时南阳郡那么大,等同于现南阳吗?南阳卧龙岗说截止目前,拿不出一个诸葛亮到过宛城的史书记载,拿不出一个卧龙岗的史书记载。躬耕地怎么到卧龙岗的?和现南阳有半毛钱关系?显然没有。历史问题还得在史书中找答案。躬耕地自有史书记载,多读史书,就会知道躬耕在隆中。不光襄阳人,只要有点文化水平的都知道。可怜南阳人沉溺于“南阳”二字不能自拔,连南阳的区划变迁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历史?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举行诸葛亮躬耕地问题专家论证会的结论意见

近年来,国内有的报刊发表了一些关于诸葛亮躬耕地是在襄阳还是南阳的讨论意见,并由此影响了国家有关职能部门的某些决策。这一情况,引起了史学界的关注。为此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和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于1989年12月6日联合邀请北京地区各历史研究机构和高等院校史学专家共27人,举行了诸葛亮躬耕地学术论证会。会上,大家一致认为:

一、历代史籍文献记载诸葛亮躬耕隐居之地在襄阳隆中是始终一致的;

二、东汉末年,南阳宛(今南阳市区)一带战乱频仍,中原士人避乱荆州(襄阳)。刘备三顾茅庐时,宛属曹操的地盘。荆州是刘表治所。诸葛亮的叔父同刘表是故交。因此,他和他的叔父只能住在荆州(襄阳),而绝不可能住在宛县(今南阳市区);

三、诸葛亮在襄阳结交了众多的名士师友,他的亲戚全都住在襄阳。诸葛亮的亲友中,没有一人住在南阳宛县;

四、元代以前,今南阳市区没有任何有关诸葛亮隐居的文献记载和文物古迹。元代以后,今南阳卧龙冈才出现了武侯祠纪念性建筑;

五、诸葛亮躬耕地问题,在古今中外史学界,是一个没有任何疑义的问题。所有有关三国史的论著,均认定诸葛亮躬耕隐居之地在襄阳城西20里之隆中。在国务院1986年12月8日公布第二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名单的文件中,亦明确指出襄阳为“隆中诸葛亮故居”,而南阳则为“武侯祠”,这对两处名胜地的内涵作了科学的表述。

鉴于以上理由,论证会一致认定诸葛亮躬耕地在襄阳隆中,而决不可能在今南阳市区卧龙冈。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章)

1992年7月5日

社科院 为什么专门就躬耕地做结论,因为某地无耻学者在没有任何史书记载诸葛亮到过宛城,无任何史书记载躬耕卧龙岗的情况下,凭个人意淫,强拉硬扯,要把诸葛亮拉倒南阳卧龙岗去躬耕。他们不负责任的言论已影响到国家相关职能部门的决策,所以社科院邀请专家,经过两年多认真查阅,给出此结论。可惜某地年轻人沉迷谣言不自知,还在拼命为躬耕卧龙岗背书,简直拉低南阳形象!

南阳方在争躬耕地时,大约有三派:

一是全面否认襄阳隆中派,认为诸葛亮根本没在隆中住过,这是无脑派,对史书全面否认。

二是肯定隆中是诸葛亮故居(因为史书否定不了),但强调躬耕地在南阳卧龙岗(无任何史书文献佐证,仅靠碑刻的“据传”)

三是和稀泥派:躬耕南阳,往来隆中(同样没有史书证据)

其实在元明清时代,大部分南阳地方志、碑刻都认为卧龙岗“据传”躬耕地,只能当个传说,显然不是正史,卧龙岗武侯祠主要是纪念功能,就从上世纪90年代起,南阳部分无良文人丧失文人气节编撰史籍,造谣惑众。在天涯网上和襄阳网友展开强烈的辩论,在襄阳方强大的证据面前,这些谣言一个个 被粉碎,这些始作俑者一败涂地,但他们这些编造的谎言还在网上流传,继续在荼毒南阳人,因为余毒未清,部分南阳愤青不辨真伪,再次在头条上兴风作浪,意图为“卧龙岗躬耕地”争取名分,套用南阳方的话“历史不是泥巴,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这些不实事求是的行为显然不利于南阳名声和地方发展,也是无用功。

下面列举几个南阳人造谣的例子:

1、意淫“宛,中隆”(本意是“山中央高”)说卧龙岗才是真真的古隆中。

2、南阳说主要代表人物之一张晓刚撰文考证“天子命我,于沔之阳.....”时,直接把刘弘304年驻襄阳篡改成304年驻节宛城(赤裸裸的篡改)

3、杜撰了:《晋书 习凿齿传》中有此文字记载:“齿好著述,而文辞散乱,矛盾相冲。其书意可观者,皆父兄所代,文体混漫,羞涩难解者,齿之撰也。”(赤裸裸的造谣诬陷,晋书中全是对习凿齿的称赞,无任何贬低之词)

4、直接把社科院关于诸葛亮躬耕地的结论第一条说成:历史文献关于卧龙岗躬耕地的结论向来一致。恰恰相反结论说躬耕地就是襄阳隆中。

5、把谭其骧的“诸葛亮躬耕于今襄阳隆中”结论直接在报纸上篡改成谭其骧说“诸葛亮躬耕于今南阳市”,直接颠倒黑白,造成了香港句容先生错批谭其骧。

6、造谣襄阳五上北京,搞定教科书事件。教科书事关教育大计,不以史书为依据,还以南阳卧龙岗的传说为依据?

。。。。。

等等

来看看真真的史料:

最早记载

一、最早记载诸葛亮生平事迹的是西晋史学家陈寿的《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传曰:“亮早孤,从父玄为袁术所署豫章太守,玄将亮及亮弟均之官。会汉朝更选朱皓代玄。玄素与荆州牧(治所在襄阳)刘表有旧,往依之。玄卒,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身长八尺,每自比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惟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  《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诸葛亮出山之前的活动轨迹一直在荆州牧刘表附近,躬耕时和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元直交往,当时他们都在襄阳学习。相反,诸葛亮传中除了诸葛亮说了句“以向宛洛”以外,没有提到半点宛城,诸葛亮的活动范围也离宛城几百里。  

二、最早明确记载诸葛亮躬耕地的著作是晋王隐(陈郡陈县人,今河南淮阳人)的《蜀记》。《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裴松之注引《蜀记》曰:“晋永兴中,镇南将军刘弘至隆中,观亮故宅,立碣表闾,命太傅掾犍为李兴为文曰:‘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昔尔之隐,卜惟此宅,仁智所处,能无规廓。日居月诸,时殒其夕。……今我来思,觌尔故墟’”。  明显提到“至隆中,观亮故宅”,和“昔尔之隐,卜惟此宅”很明白的指出隆中就是他家,也是当时躬耕的地方。另外《晋书 刘弘传 陶侃传 李密传》里都对这段的历史背景有所记载,包括《资治通鉴》,很明显永兴中刘弘驻的是襄阳(南阳说领军人物、博物馆副馆长张晓刚撰文故意篡改史料说刘弘当时驻宛,令人不齿)  石小生对此脑洞大开,写了4片臭文,妄图颠覆至隆中,观亮故宅的史事。下面是他的雷语:  1、传所谓伏龙、凤雏,正在于此,亦隆中也。该碑文也可作为上述推测的一个辅证。(传字很重要)  2、当然,上述几点都只是推测,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后世的碑文只能参考,不能作为定论的证据。但“南阳说”的解释显然比“襄阳说”的祭拜两段论和“沔之阳”即为隆中的解释更靠谱些。(亦隆中比真正的隆中更靠谱?)  3、《河南等处承宣布政使为乞赐祀典题额》碑有:…. 亦隆中也。 在西晋以前襄阳附近没有“隆山”、“隆中”的地名。(小生该不会想的是西晋比《河南等处承宣布政使为乞赐祀典题额》碑时代晚吧?)  4、刘弘“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的祭祀活动与勉县一带武侯遗迹的地理方位十分接近。(他忘了“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之后的“惜尔之隐,卜唯此宅”吧,想把三顾地也搬到定军山去吧)  5、至此,对《蜀记》“沔之阳”的解读就有了隆中、南阳、勉县三种说法了,应该说三种说法都不能以现有史料肯定“于沔之阳”为其中之一地。依我之见,三说中勉县说为五成,南阳说为三成,襄阳说仅两成矣。当然,这只是个人看法(全靠猜测,个人看法就成了五成、三成、两成。不知道他这比例得来的。考证刘弘至隆中,竟然通篇不引用有关刘弘的历史记载。)  6、“隆中”一名开始出现在一些野史之中:《三国志》卷三十五《诸葛亮传》引东晋王隐的《蜀记》曰:“晋永兴中,镇南将军刘弘至隆中,观亮故宅.....(在他的眼里《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裴松之注、《汉晋春秋》、《太平御览》、《水经注》、《晋书》、《资治通鉴》...都是野史,但好像他忘了卧龙岗到元代才和诸葛亮因“传”才联系的,之前没一个“野史”记载)  7、镇南将军刘弘至隆中,观亮故宅.....小生考证这件事竟然通篇忘了主角刘弘,对晋永兴中刘弘动向不加任何考证!!!  8、这些记载表明,刘弘这次奉“天子命我”的官祭,如不去诸葛亮葬身之处的沔阳武侯祠,而去他年轻时的尚无任何纪念场所的隐居、躬耕之地寻访旧宅,是不可思议的。(他又忘了“至隆中,观亮故宅”!!胡扯把观亮故宅说成去诸葛亮葬身之处,这是多大的BUG啊? 奉“天子命我”的官祭,竟然碣文通篇不提“官祭”之事)  小生的脑洞是多么的发达啊,仅仅依靠一句话就杜撰出几篇长文,可他忘了碣文后面的内容,忘了前后照应。想想也正常,他前面撒的谎,后面要不断的去圆谎,怎么能不出差错呢? 

 三、是东晋著名史学家习凿齿(襄阳人)。习凿齿在其著作《汉晋春秋》中说:先主见诸葛亮于隆中。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这和诸葛亮自称“躬耕南阳”并无矛盾)他在其著作《襄阳耆旧记》中说:“庞德公,襄阳人,居沔水上……诸葛孔明每至其家,独拜公于床下,公初不令止。”  “先贤传云:‘乡里旧语,目诸葛孔明为卧龙,庞士元为凤雏,司马德操为水镜,皆德公之题也。’其子山民,亦有令名,娶诸葛孔明小姊,为魏黄门吏部郎,早卒”。  “黄承彦,高爽开列,为沔南名士,谓诸葛孔明曰:‘闻君择妇,身有丑女,黄头黑色,而才堪相配。’孔明许,即载送之。时人以为笑乐,乡里为之谚曰:‘莫作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  对于习凿齿如此详细、明白的记载,是躬耕卧龙岗说永远的噩梦。于是他们杜撰了:《晋书 习凿齿传》中有此文字记载:“齿好著述,而文辞散乱,矛盾相冲。其书意可观者,皆父兄所代,文体混漫,羞涩难解者,齿之撰也。”故意抹黑xi凿齿,妄图颠覆躬耕隆中说。但是《晋书 习凿齿传》并没有这样的记载,相反全是对习凿齿的称赞:  凿齿少有志气,博学洽闻,以文笔著称。  寻而襄邓反正,朝廷欲征凿齿,使典国史,会卒,不果。  彦威迹沦寇壤,逡巡于伪国  另外《晋书 习凿齿传》中也记载了(桓)温弟秘亦有才气,素与(习)凿齿相亲善。凿齿即罢郡归,与秘书曰:‘吾以去(年)五月三日来达襄阳,触目悲感,略无欢情,痛恻之事,故非书言之所能具也。每定省家舅,从北门入,西望隆中,想卧龙之吟;东眺北沙,思凤雏之声;北临樊墟,存邓老之高;南眷城邑,怀羊公之风;纵目檀溪,念崔、徐之友;肆睇鱼梁,追二德之远,未尝不徘徊移日,惆怅极多,抚乘踌躇,慨尔而泣’”。  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习凿齿关于亮家的描述非虚。 

 四、北魏郦道元《水经注》说:“沔水又东迳乐山北,昔诸葛亮好为《梁甫吟》,每所登游,故俗以乐山为名。沔水又东迳隆中,历孔明旧宅北。亮语刘禅云:‘先帝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即此宅也。车骑沛国刘季和之镇襄阳也,与犍为人李安共观此宅,命安作《宅铭》云:‘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后六十余年,永平之五年,习凿齿又为其宅铭焉”。  ……  之后还有很多,包括《资治通鉴》等在内的历史典籍都承认“亮家在隆中”“躬耕在隆中”,一直到现代,并没有任何文献,任何人对上述文献表示反对。就在一二十年前,南阳说的几个代表人物杜撰史料,猜测臆测,只对襄阳说的证据挑刺,不拿自己的证据,说以上史料有误。妄图混淆视听,颠倒是非,弄假成真,但史实是改变不了的,这样的人只会令人不齿,遗臭万年!!

以上几个距离诸葛亮时代最近的几个史料,再装看不懂就是能力问题。网上躬耕地争端,襄阳方只拿史书记载说话,南阳方只凭个人意淫、揣测说事(不信,可以看他们的回答),拿不出半点史书记载,还好意思在网上亮丑,是想拉低南阳形象么???

另外,我门再对比一下襄阳和南阳方各自的回答,我们给的史书记载,南阳给的个人想象,五花八门,什么样的东西都有,就是打死都不往出拿躬耕卧龙岗的史书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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