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的野战步兵,六零炮班,野营拉练,班里要背十二发炮弹,每发炮弹三斤多重,“安装好引信”放在一个普通铁皮罐头厚的铁皮桶里,唉,手指头一捏,铁皮桶就扁下去一块,而炮弹引信的灵敏度在空中遇到树叶是空中爆炸,落在水上,是在水的表面上炸。六发炮弹一组,捆绑一起,约20斤重,每一个人都琢磨,这炮弹万一从肩膀上落在地上,全班岂不是都报销了。
于是全班把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两位背炮弹的士兵身上。
南方的红胶泥土真是滑呀,特别是下山,我肩抗炮身,可以说在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就滑了一大跤,炮筒把指甲盖砸黑了。
背炮弹的也是如此,上重下轻,每当背炮弹的滑倒摔跤,没有口令,全班一起卧倒,然后又一起爬起来,异口同声的吼道:TMD,不会小心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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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在深圳南山区做暖通,当时我们四个人在室内装通风管道,头顶地方很小,在上面蹲着干活,由于空间狭小我把安全帽去掉了,当时我刚理过发,跟劳改犯头型差不多,偶尔头一抬触碰到屋顶一根破损的灯线,立马感觉就像坐电梯一样已经到楼顶了还在往上升,头不由自主的碰屋顶水泥,心想这次完了,心里清楚是触电,因为我上去的时候发现了没在意,好在那根线断了我才停止了抖动。同事们都吓坏了,以为我抽风,问我咋的啦?我当时话都说不清楚,模模糊糊说中电了,过了一会儿意识恢复正常,头好疼,脖子也疼,休了十几分钟才感觉好些,同事把那外漏的灯线用老虎钳拔掉的以防再出现意外。下午感觉腰疼,估计是头连颈椎,颈连腰椎,好在同事几个人不错,凡是重活不让我干,我半个月腰才回复正常,我庆幸那次躲过一劫,庆幸遇到这么好的同事,两年没见他们了,想念他们,为他们祈福,为自己加油!
其他网友回答:有惊无险的事啊,我觉得我小时候的传奇经历,完全有必要拿出来说道说道。毕竟连我妈都说,我能活着长这么大,真的不容易啊!下面我就来简单说一说我那些坎坷曲折的成长史。
我小时候是在飞机场的部队大院里长大的,爸爸的战友们都很喜欢天真活泼的我,因此养成了我大大咧咧,神经大条的性格。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一次中午放学回家,我妈没在家,我爸做饭,做了一个凉拌莲花白。这莲花白是我爸从机场附近的农户家里买的,特别新鲜。我爸把菜简单洗了洗,切成细丝,凉拌了一下,很好吃,配着大米粥,我吃了不少,连馒头都没吃。下午到了幼儿园,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头有点晕,还有点肚子痛,但我忍着没说。后来我在教室后面找了一个长条板凳,就趴在上面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医生在给我洗胃,呕~好难受的感觉,一个大粗管子插在喉咙里。后来听我妈说,我吃的莲花白上农药没洗干净,食物中毒了。我爸虽然也吃了,但他是个大人,所以没什么事,我就口吐白沫昏过去了。
然后我就住在军区医院里,没几天就恢复过来了,活蹦乱跳的,每天打完针就跑到其他病房去玩,那些叔叔们经常给我好吃的。很快我马上就要出院了,我专门去给叔叔们告别,依依不舍地说我要走了。就在那天中午,护士阿姨向往常一样推着小车过来发药,我妈发现今天的药好像比往常多,但她以为是我马上要出院了,医生给多开了药,也就没在意,直接摁着我给灌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我就不省人事,浑身抽抽,病房里的其他小孩也相继发作了。医生们手忙脚乱一顿抢救,又给我救回来了。后来听说是药剂师因为失恋,心不在焉,给我们病房把药的剂量搞错了。就这样,我食物中毒还没出院,又因为药物中毒,继续留在了医院。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年我住了好久的医院,医院的伙食特别好。后来听我爸说,那个药剂师因为玩忽职守被送军事法庭了,这都是后话。
除此之外,我还在部队大院门口的马路上,被附近一位彝族大叔赶着马车撞倒了,车轮从我肚子上压过去了。我妈说,幸好我命大,没被马蹄踩到脑袋上。我肚子圆鼓鼓的,好几天拉不出来,眼睛也肿成一条缝,又住进了医院。当地的少数民族都没什么钱,也惹不起,看病的钱还是我们自己出的。我出院以后,那位大叔也觉得不好意思,就从他们家捉了一只肥公鸡送到我们家,我妈用布条把鸡栓在窗户栏杆上。想不到第二天早上,那只鸡不知怎地自己把布条扯脱了,就那样脚上栓着布条,一路喔喔叫着,大摇大摆地走回他们家去了。真是气死人啦!
嗯,大事基本上就是这样,其他的事情,比如爬树把腿摔骨折,金龟子飞进耳朵里,花生衣掉进眼睛里拿不出来,变成兔子眼之类的,都是小事情了。总结就是,我妈说得没错,我能活着长大,确实不容易啊......
其他网友回答:死里逃生的事情有好几次,都是小时候胆子黑大犯下的。到现在都不敢跟家里人说。
威海链 » 从小到大条友们有没有经历过有惊无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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