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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文是藏语、宗喀语、锡金语等语言的文字系统,属于音位文字类的元音附标文字,它在中国各族文字中的历史长度、文献丰富程度都仅次于汉文。本站为大家整理的相关的,供大家参考选择。
藏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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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藏文概念
藏文指的是藏族使用的藏语文。藏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除了中国境内的藏族外,在尼泊尔、不丹、印度境内也有一部分人使用藏语。藏语主要分卫藏、康、安多三大方言区。尽管方言各异,读音不同,但藏文仍然是统一的,书面语通用于整个藏族地区。[1]
藏文(8)“藏文”一词写作“bod-yig”,意为“藏族的文字”。藏文作为藏族人民的书面交际工具,历史之悠久在国内仅次于汉文。它是一种拼音文字,属辅音字母文字型,分辅音字母、元音符号2个部分。其中有30个辅音字母,4个元音符号,以及5个反写字母(用以拼外来语)。[1]
由于藏语语音经过千多年演变,而书面语的正字法不变,令藏文拼写变的非常复杂,以标准藏语拉萨话为例,拼写的时候是以不同的辅音字母的“加字”来表示不同的音调,藏文拼写虽然复杂,但拼写都很规则,只要经过两个月的强化训练就可以掌握藏文的拼写,见到藏文虽然不一定知道它的意思,但至少知道读音。藏文不像世界上拼写和读音最不规则的文字英文、法文那样拼写无规可循,重音不固定,所以学藏文拼写还是比学英文拼写简单。
辅音字母每4个字母为一组,共7组半。每个字母的实际读音古今有别、方言有异,但均附带有一个元音a。元音字母,意为”悦耳的字”,是相对于辅音字母而言的。因元音发音时无阻碍,悦耳动听而得此名。标点符号,意为“分界线”或“分界符号”。藏文标点符号形体简单、种类极少,而且,其使用规则也与其他文字的标点符号有别。藏文标点符号共有6种形式,其中音节之间的隔音符号使用频率最高。此外,还有云头符,用于书题或篇首;蛇形垂符,用于文章开头处;单垂符,用于短语或句终;双垂符,用于章节末尾;四垂符,用于卷次末尾。随着社会的发展,为便于更加准确地表达语义,藏文中已开始借鉴并使用西方文字的标点符号[1]。
2创造藏文
在松赞干布的治理下,吐蕃经济一天比一天发达,实力一天比一天雄厚。不过有一个大问题让他非常恼火,就是吐蕃人当时有文字,但没有统一的文字,没有办法发布政令,没有办法书写法律,没有办法翻译佛经,也没有办法和周边邻近的邦国进行书信联系。不少国家派来使节,送来丰厚的礼品,还有用各种文字写的书信。吐蕃王臣们也给他们准备了回礼,不过没有办法写回信,只好通过翻译口头回答几句,就把使节们打发走了。
其实,松赞干布从继位开始,就想创制吐蕃人自己的文字,先后派出过几批大臣,带着大量的金砂、金粉,到南亚、西亚学习文字的创制方法。去的人,有的在途中被强盗杀害,有的在森林中被老虎吃掉,有的中暑得热病死亡。剩下几个,都是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后来,松赞干布想起了一个能人,名叫吞米·桑布扎。他从小聪明伶俐,又有吃苦精神。松赞干布特意把他召进红山宫,鼓励又鼓励,嘱咐又嘱咐,说我们吐蕃没有文字,好比一个人没有眼睛,一个武士没有刀剑,走夜路没有灯。你一定要把造字的方法学回来,这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情。他给吞米满斗金砂和金粉,让他带着作为拜师求学的礼金;又给他充足的龙脑、冰片、檀香木等药片,准备在途中祛暑防病。
吞米·桑布扎出发以后,松赞干布特意在吉雪沃塘北面的娘热沟口修筑了一座9层楼的宫堡,取名叫工噶玛如,准备吞米·桑布扎学成归来后,住进里面安心创制藏文。
再说吞米·桑布扎和他的同伴,离开了吉雪沃塘,经历千辛万苦,翻过冰雪覆盖的喜马拉雅山,骑着大象走出了老虎出没的森林,走遍南亚各地,最后找到了精通声明和文字学的大师婆罗门李敬,献上金砂金粉,恭恭敬敬地提出了创制文字的请求。婆罗门李敬被他的热诚和意志所打动,答应收他为徒。吞米·桑布扎在李敬身边整整3年,学会了梵文、吐都文等南亚文字,又学习了文字的创制方法,最后带着宝云经、宝箧经、大悲莲花经等经书佛典回到了吐蕃。
松赞干布热烈欢迎吞米·桑布扎学成归来,亲自把他送进北郊的工噶玛如宫堡,让他在里边集中精力创制文字。吞米·桑布扎住进去以后,从此闭门不出,像喇嘛修禅一样,独自一人在里边待了很多个夜晚和白天。终于有一天早晨,他派人报告:藏文已经创制出来了!松赞干布像捡到马头那样大的金子一样高兴,立刻带领各位大臣骑马赶到北郊。吞米·桑布扎已经把创制好的藏文字母大楷、小楷、大草、小草,书写在周围的岩石上。他说,我仿效兰扎文创制了藏文楷书体,仿效吐都文创制了藏文草书体,藏文字母共有30个辅音字母,4个元音符号,能拼写出藏人所有的语音,表达藏人所有的意思。松赞干布说,感谢大臣吞米·桑布扎,他为我们吐蕃立了大功,他给我们吐蕃人民带来了大恩大德。不过,文字只有吞米一个人会写会念会使用不行,它要在我们整个吐蕃范围里流行,特别是我和大臣们要带头熟悉和使用。今天我当着大家的面,拜吞米·桑布扎为师,第一个学习和掌握藏文。
从此以后,松赞干布把王政委托给几位大臣处理,自己住进工噶玛如宫堡跟吞米学习文字,据说这一学就是整整4年。在这期间,松赞干布不但学会和精通了藏文,还和吞米·桑布扎一起制定了十善法,这是用吐蕃文字写成和颁布的第一个法律条文,也就是所有藏人都要遵循的道德规范。
在一个吉祥的日子,吐蕃臣民百姓欢聚在吉雪沃塘,表演各种歌舞戏曲,庆祝藏文的创制和十善法的诞生。松赞干布亲自把吞米·桑布扎介绍给全体臣民百姓,称赞他是吐蕃了不起的贤臣。藏文古史《贤者喜宴》中这样写道:
藏人之中七贤人,
吞米高为第四贤,
七贤绝非一般高,
首位当推大译师,
藏人总抱大恩情,
焚香顶礼理应该。
3藏文创造者
吞弥.桑布扎(7世纪时人),藏文创造者。
公元7世纪时期,吞弥.桑布扎诞生于雅鲁藏布江南岸的今西藏山南地区的隆子县(也有说是出身于尼木县吞弥家族中)。父亲吞弥阿鲁,是吐蕃赞普松赞干布的御前大臣。母亲名叫阿孥。[2]
吞弥·桑布扎成年之后,时值吐蕃第32代赞普松赞干布戎马驰骋青藏高原,经略吐蕃王朝,宏展其雄心抱负之时,松赞干布在平定内乱、征服诸羌、重新统一吐蕃之后,他一方面与周边诸国,如尼婆罗、唐王朝建立友好关系,另一方面又积极发展生产,制定严密的各项制度。由于民族间的交往、政治经济文化的交流与发展以及治理朝政的迫切需要,松赞干布深感缺乏文字的痛苦,遂在公元7世纪上半叶派遣了其在治下几百名中认真挑的吞弥·桑布扎等16名聪颖俊秀青年,带了许多黄金前往天竺拜师访友,学习梵文和天竺文字。[2]
关于吐弥桑布扎创造藏文,伴随着许多生动、优美的故事。据说吐弥费力创造藏文是为了吐蕃人缺乏文字的诸多苦处。当时松赞干布从几百名聪明颖悟的青年中挑选16名优秀青年,在极艰苦的条件下由吐弥率领去天竺等处拜师求教,学习文字。最后其他15名青年由于严寒酷暑、气候不适等种种原因,辞离人世,惟有吐弥学成回到吐蕃,依照梵文模式,创制了藏文,一直沿用至今。据载,吞米·桑布扎创制藏文时,从34个梵文辅音字母中取出23个,从16个元音字母中取出5个,以构成藏文字母。同时,又根据藏语语音增加了6个辅音字母。
吞弥·桑布扎创制藏文后又著有《三十颂论及相转论》即《文法根本三十颂》[3]、《文字变化法则》即《文法性别用法》等语言文法著作8种,今幸存《三十颂》和《性入法》两种,既是最早的藏文文法经典,又是今天必读之教科书。吞弥·桑布扎不仅在语言学、文字学和文法学上颇有建树,独树一帜,同时还是一位伟大的翻译家。他翻译了《二十一显密经典》[3]、《宝星陀罗尼经》、《十善经》、《般若十万能颂》、《宝云经》、《宝箧经》等二十多部梵文经典,开了藏译佛经的先河。有很多译经后来被人收入在《大藏经·甘珠儿》中。译自天竺、汉地、尼婆罗、克湿弥罗和于填等地的佛教经典著作和各种文化论著被译成藏文,使之成为藏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基础知识。[3]
史载,吐弥创制藏文后,藏族地区开始掀起学习藏文的热潮。连松赞干布也拜他为师,在玛如宫潜心学习藏文,同时也翻译、学习、借鉴许多印度和汉地的文化,开启吐蕃人的智慧,同时哺育造就像噶尔东赞等一批杰人志士,松赞干布也因此有可能创立 “三十六制”等国家大法。[1]
4藏文的三次厘定
每种文字创制之初都不可能十分完善,需要在运用中不断总结经验,逐渐规范,日益完善,藏文同样有一个发展过程。据藏文史籍记载,藏文在历史上曾进行过3次较大规模的厘定规范,分别是8世纪中叶—9世纪初叶,9世纪中叶,11世纪初叶。
从8世纪中叶墀松德赞(730—797)至9世纪初叶墀德松赞(?—815)时期,是藏文的首次厘定规范时期。这一时期出现了著名的九大译师,其中白若杂纳根据当时译语的发展和规范需要,编写了规范译语的翻译工具辞书《梵藏词典》。这是藏文辞书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吐蕃赞普墀祖德赞(热巴巾,803—841,即汉文文献《唐书》所记的可黎可足)时,集藏、印著名译师,专设译场,统一译名,规定译例,校订旧译经典,新译显密经典,进一步对藏文进行规范。藏史称此为第二次厘定规范。这次规范中形成的藏文结构、拼写规则、创造新词语、表达新概念的规则至今未变。
规范:藏文史籍如《贤者喜宴》中记载得比较详细,主要内容有:第一,颁布厘定新词术语的“法令”,确定工作主持人为钵阐布·贝吉允丹和定埃增二人。第二,确定了翻译的三大原则,即翻译要符合声明学理论原则;译文要忠实原文;译文要通顺易懂。第三,制定了音译、意译、直译和改译的方法。其中音译规定:难以解释的虚字词或声明理论不宜意译的采用音译;多义词不能按它的某一义来译时,采用音译;一些词意容易使人发生误解或有歧义的,采用音译。第四,规定4条注意事项。尤其规定,各译场不得按各自方言土语翻译和创造新词术语,必须使用厘定规范了的语言;若确要创新字词,必须理由充足而有根据,新创造字词必须由赞普下诏批准后,方能使用。
文字厘定,严格而谨慎,成效很大。当时噶瓦·拜则、焦若·鲁益坚参、相·益西德针等藏族译师与印度班智达兹纳米扎、达纳希拉对旧译典籍进行修订,同时就显密乘典籍如何译法提出了处理方法,撰写了《语合二章》,确立了声明理论与藏语文互相吻合而又易懂的翻译原则。还对藏文词汇不规范以及译语中存在的混乱现象,搜集整理编辑了一部标准的藏梵文对照词典《翻译名义大集》,共收词语9565条,分283个门类,此书后收录于藏文大藏经的丹珠尔部杂部。这一时期,吐蕃从印度聘请了很多班智达来藏,与本土大译师一起,按照规范了的藏文翻译编写了丰富的文献典籍。
墀祖德赞时期对藏文的新规范,影响很大。现通行的藏文基本保留了这一个时期修订后的文字体系。某些原则和规定,至今仍闪烁着光芒。如上述第二条内容完全符合现代翻译要求的“信、达、雅”三原则;关于音译的原则规定也完全适用于现代。
吐蕃末代赞普达磨的五世孙阿里古格王意希沃之子大译师仁青桑布(958~1055)同入藏的印度班智达善护、德护、智护一起,共同修订文字,厘定新译语。藏史称此为第三次厘定规范。
藏族历史上的几次文字改革,采取了调整藏文字母体系、简化正字法、规范词语,并立法推行等措施,不仅促进了藏文的标准化和规范化,还对藏文的统一和推广应用,以及藏族文化的发展都起到了积极作用。[1]
5字形结构
藏文藏文字形结构均以一个字母为核心,其余字母均以此为基础前后附加和上下叠写,组合成一个完整的字表结构。通常藏文字形结构最少为一个辅音字母,即单独由一个基字构成;最多由6个辅音字母构成,元音符号则加在辅音结构的上、下、正中。核心字母叫“基字”,其余字母的称谓均根据加在基字的部位而得名。即加在基字前的字母叫“前加字”,加在基字上的字母叫“上加字”,加在基字下面的字母叫“下加字”,加在基字后面的字母叫“后加字”,后加字之后再加字母叫“再后加字”或“重后加字”。藏文30个字母均可作基字,但是,可作前加字、上加字、下加字、后加字的字母均有限。再后加字,在文字厘定中已经取消,只出现于文献中。[1]
6书写习惯
藏文书写习惯为从左向右。字体分两大类,即“有头字”和“无头字”,是根据字体的不同形式而得名。有头字相当于楷书,常用于印刷、雕刻、正规文书等,无头字相当于行书,主要用于手写。无头字又可细分为“粗通”(tshugs-thung),意为“笔画短促”;“粗仁”tshugs-rin),意为“笔画长”;“珠杂”(vbru-tsa),是一种笔画转折处棱角突出的行书字体。还有一种书写迅速、笔画简化的草写体,藏文叫“丘”(vkhyug),适合速记,其形体与印刷体差别甚大。卫藏地区盛行无头字,安多地区盛行有头字。[1]
7使用地区
藏文主要在藏、川、青、甘、滇五省区和锡金、不丹、印度和巴基斯坦拉达克地区使用。藏文在藏族地区得到广泛推广和使用。以藏文教学的学校遍及整个藏族聚居区,全国藏文报刊有20多家,报出版藏文书籍的出版社有8家,承印藏文书报的现代化印刷厂有20多家。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于2000年6月发布的《西藏文化的发展》中对藏语文在西藏的使用和发展作了全面、扼要的介绍,我们不妨摘录于此,从中可以管窥藏文在藏族地区使用的情况。
西藏自治区是藏族聚居地区,藏族人口占95%以上,藏语言文字是全省通用的语言文字。西藏自治区高度重视依照《宪法》和《民族区域自治法》维护和保障藏族人民学习、使用和发展本民族语言文字的权利,先后于1987年和1988年颁布实施《西藏自治区学习、使用和发展藏语文的若干规定(试行)》和《西藏自治区学习、使用和发展藏语文的若干规定(试行)的实施细则》,将学习、使用和发展藏语文的工作纳入法制化的轨道。西藏各级政府依法落实保护和发展藏民族语言文字的规定,在保障藏族人民学习和使用本民族语言文字权利的同时,使藏语言文字随着政治、经济、文化事业的发展而得到不断的发展。
藏语言文字在西藏社会生活各个方面得到广泛使用。1959年民主改革以来,西藏自治区人民代表大会通过的决议、法规,西藏各级政府和政府各部门下达的正式文件、发布的公告都使用藏汉两种文字。在司法诉讼活动中,对藏族诉讼参与人,都使用藏语文审理案件,法律文书都使用藏文。各单位的公章、证件、表格、信封、信笺、稿纸、标识以及机关、厂矿、学校、车站、机场、商店、宾馆、影剧院、体育馆的标牌和街道名称、交通路标等均使用藏汉两种文字。
西藏自治区的广播电视每天藏语播出时间达20多小时。1999年10月1日西藏电视台卫视频道开播之后,每天都播放藏语节目和藏语译制片。电影坚持面向基层、面向农牧区,每年保证有25部新译制的藏语电影在各地放映。藏文图书报刊发展很快,仅1989年以来的10年间就出版藏文图书441种,许多高质量的藏文图书还在国内外获奖。据统计,西藏现有藏文杂志14种,藏文报纸10种。《西藏日报》藏文版每天出版,大量稿件直接用藏语文采写、编辑,此外还投巨资建立了计算机藏文编辑排版系统,结束了铅字排版的历史。《西藏科技报》和《西藏科技信息报》都创办了藏文版,深受广大农牧民欢迎。西藏所有文艺团体都用藏文创作节目,用藏语表演。
藏语文学习依法得到保障。西藏自治区教育系统全面推行以藏语文授课为主的双语教育体系,已经编译出版了从小学至高中所有课程的藏文教材和教学参考资料。
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社会的发展,藏语文的词汇和语法得到不断充实、丰富和发展。藏文专业术语规范化及信息技术标准化工作取得了重大进展。藏文编码已正式通过中国国家标准和国际标准,藏文的信息化正在走向世界。[1]
8典籍印刷
用藏文写成的古代文献浩如烟海。公元13世纪元世祖忽必烈下令在国中推行一套新创成的“蒙古新字”,或者叫“八思巴蒙文”,就是在藏文字母影响下产生的。
藏文典籍的印刷首先要按传统方法刻板。刻板是用细密坚硬的上等桦木制作的,刻板制成后,灵巧的工匠便在上面雕刻文字和图案,雕刻的文字图案,点画清晰,刀深光洁,功力深厚,堪称藏族文化一绝。经板的制作工序是十分繁杂的,主要 经过三道工序:一是把秋天刚落叶的红桦木伐来劈成一块块的板块,用桦木屑烧火熏干,然后放在羊粪中沤一冬天,取出洗净,经水煮后,捞出烘干刨平,制成毛板。二是在加工好的板子上一刀一刀,一个字一个字一丝不苟的雕刻。为了提高雕刻质量,主管规定工匠们每人每天只准刻一寸板面。当一个板面刻完后,必须进行严格校对,如发现雕错,要及时进行修补。三是把雕刻好的经板在煮化的酥油中浸泡一天,取出晾干后,用“苏巴”草根熬成的水洗刷干净再晾干,此时,雕板加工才始告完毕。 印刷书籍的纸张是特制的,是用一种藏语叫“阿补扎补” 的草根皮制成的,其特点是纸质韧性强,有毒性,虫不蛀、鼠不咬,久藏不坏。书籍的印刷也是非常讲究的,重要经典一律用朱砂印刷,一般的书籍也要用白桦墨印刷。[4]
木刻印版的板有一手柄,两面均雕刻有十分工整的藏文正楷字体。这些板子,久藏不朽,久印不损,光洁耀目。印版的规格均根据佛教刻经量度而确定,长印版每块长110多厘米,宽70多厘米,厚约3厘米;中等印版每块长60厘米,宽10厘米,厚约3厘米;短印版每块长40多厘米,宽10厘米,厚约3厘米。尤其是雕刻卷首佛像和佛画时,必须严格遵循《丹珠尔.工巧明》的准则。藏文书籍根据自身的特点,运用卷本和梵夹本的形式,均采取横书右行,书面成长方条状,横行字数多竖距较大,清朗舒目,便于翻页和诵读。十九世纪前的藏文书籍,一般均采用黑墨印刷,并没有彩色插图等文样之类的装饰,个别也使用朱砂印刷。其中,贵重的经典、卷首页各以花纹和佛像装饰,并配以插图,然后用金银、玛瑙等各种宝石研成色汁印刷。书籍上下夹以木板,夹板均为红漆描金,制作精细,有的夹板还镌刻有佛像、火焰宝和吉祥八宝等彩色图案。在雕刻中莲花运用最为广泛,佛教把莲花视为纯洁、高尚的象征,并有吉祥、神圣之寓意。此外,有些贵重的佛教经典用深黄的锦丝锻包裹数层,上下夹以檀香木板,然后用细牛皮条或丝带捆扎,当作神品供奉。在携带经典书籍时,普遍取势胸前,托抱或肩托手扶以示恭敬。
86603 藏文翻译